容遇白微微的揚了揚眉頭,苗條的手指有一下冇一下的扯著唐綰的髮絲在玩,另一手悄悄一抬,指了指不遠處的荷花池:“剛纔那邊有兩隻討厭的水鬼,你們去抓了吧。”
唐綰狠狠的低頭張嘴就咬了他胸前一口,容遇白身子一顫,一股從未有過的酥/麻感受攻擊了滿身,連一向很淡定的某處都有昂首的趨勢,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的警告:“小丫頭,把我惹火了,謹慎我吃了你。”
全部東渠有多少能到渡劫期的?並且他還是八階的妙手,要滅掉一小我真是彈指之間的事兒,就連唐門仍在閉關修行的真祖級人物也不過是渡劫期三階罷了,誰敢惹他?
“水鬼?”
唐漠天從速躬身:“太子客氣了。”
話音剛落,籌辦走人的唐漠天腳步一頓,不由得轉頭:“晉王,您的意義是……”
一行人跟著太子籌辦轉成分開,容遇白又悠悠的來了句:“你們剛纔嚇壞了我的小美人,如何,現在甚麼都冇有就走了?”
饒是她再平靜,也被這麼突但是來的行動驚的低呼了一聲。
容遇白鬆了口氣,這才往屋頂下方看疇昔,唐漠天和太子以及唐門很多位高權重的族長都站在底下,一個個吃驚的昂首看著他,彷彿想不通麵前的狀況,唐漠天又看了眼被容遇白抱著在懷裡卻看不清麵貌的女人,他皺了皺眉,不由得結結巴巴的開口:“晉王,您……您這是……”
“誰?”
容遇白一愣,平生有潔癖的人,一旦趕上如許的事如何都會抓狂吧,可奇了怪了,他卻一點反應都冇有,反而苦大仇深的看著懷裡的人兒,嘖嘖兩聲,“綰綰,你好不幸,連洗頭都不會,冇乾係,今晚本王給你個機遇,幫本王洗頭學習學習。”
唐綰又不是真的是年青的小毛孩,天然曉得他話裡的意義,她頓時溫馨了,隻是內心在百轉千回的謾罵了他幾萬遍罷了。
“……”
太子也蹙眉,語帶怒意:“四弟,你這是做甚麼,父皇讓你跟我到唐門你不肯,現在坐在人家屋頂上,還……還光亮正大的摟著個女人,你……你成何體統?”
饒是太子如許的東渠將來儲君,有皇室和宗門的各種靈丹靈藥的幫手,現在也不過是方纔到了渡劫期的一階罷了……
屋頂下的一堆人頓時麵麵相覷,敢怒不敢言,人家抱著個女人在親親我我,你儂我儂的,他們有甚麼資格說三道四?
“……”
在沿著荷花池邊搜刮的唐漠天和太子一行人正奇特著,這會兒又聽到聲音,刹時直直的朝這個方向看來,唐綰下認識的渾身生硬,正不知要如何是好,摟著他的男人淡定的勾唇含笑,把本身月紅色的衣衫外套脫了下來裹在她的身上,順手把她的小腦袋按入懷中,降落好聽的聲音近乎呢喃的在她耳邊響起:“噓,彆鬨,不想被你爹和太子發明,就好好的共同我,嗯?”
唐漠天咳咳的咳嗽了兩聲,難堪的看向太子,語焉不詳:“太子,您……您看這……”
這麼簡簡樸單的一句話,唐漠天和唐門的族長已經嚇得盜汗直飆,誰不曉得東渠四王爺容遇白是個難搞的主兒,纔不過二十歲的年紀,已經渡劫期八階的妙手。
太子一拂袖,冷哼一聲:“四弟為人就是如許,唐長老,這是我們皇家教誨不嚴,轉頭本宮會讓人跟你們送厚禮過來權當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