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付思是否能明白她的意義，林清言持續把跟她分開的好處說給付思聽。

付思的手指挪動到林清言的右手掌心，林清言隨即主動回握住付思的手，她可不會讓付思有懺悔的機遇。

用飯的木桌前麵挨牆立著比她高半頭的菜櫃，林清言上前翻開，最上邊一層擺放著整齊的碗筷，下一層是一個比淺顯碗小一半的瓷碗，中間是比瓷碗大四五倍容量的不鏽鋼大碗。林清言一手一碗，從菜櫃裡端出來放在桌子上，小的內裡盛得是醃製微黃色、和辣椒碎炒熟的鹹菜，大的盛得是滿鐺鐺的稀米粥。

廟內剩下了林清言與付思兩人。

“鴻才，另有你。”

林清言轉過身來，上前把碗放在供桌上，接著把林鴻才手裡緊攥著的石頭摳出來扔向麥秸堆處。

林清言走疇昔，站在他們當中看著麵前的統統，她是冇有想到分開這一會，卻會產生如許的事情。

林鴻才鼻子對著林清言哼了哼，轉頭從這裡跑出去。

林清言靠近了一點，瞧著付思嘴含著碗邊，碗裡的米湯在一點點的減少。

背對林清言的男孩是大哥的兒子林鴻才，右手拿著拇指肚大的尖石頭，正舉高對準供桌上麵的付思，他扭頭對著門口對勁道：“我冇有騙你們吧，這傻子是不會說話...”

“你如果跟我歸去，每日能夠讓你吃得很多很飽，更不會有好人來打你的。”林清言伸出右手，“你若同意，握住我的手，分歧意的話，我不會勉強你，但是我再也不會來這裡了，我還是讓野狗來把你給吃了。”

付思的反應令林清言舒心，起碼她接管這粥，不再把本身拒在千裡以外。

院子裡靜悄悄的，比夜晚時更要冇有人的氣味。

林清言右手一指碰了碰門，透過兩扇門間狹小的裂縫往內裡喊：“大哥，大嫂，在麼？”

小偷找的是財帛，而林清言找的是飯菜。

廟內除了付思，有一個不該該呈現在此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