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老夫人說，“給老身查！定要將那幕後之人查出來！”

王嬤嬤感覺這鸞夫人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何必如此呢？可當她將燕窩送去府醫那返來以後，神情嚴厲至極，一進屋便在清歡麵前跪下了：“老奴顧問不周，請夫人懲罰！”王嬤嬤心中後怕不已，如果鸞夫人未曾發覺到燕窩中的蹊蹺，喝了下去，不說這小少爺今後能不能出世，隻說老夫人跟老爺曉得了便饒不了她！身為主子竟敢質疑主子，這不是僭越嗎？！

她身上竟有一股威儀之感，使得王嬤嬤渾身一激靈，立即稱是，回身便將要將燕窩倒掉，可清歡又叫住了她：“慢著，嬤嬤，還是將這燕窩送到府醫那邊去吧。”

王嬤嬤聞言一愣，還覺得清歡也被芳姨娘給感染了，有點甚麼吃的都要謹慎翼翼查探一番。但礙於人家是主子，肚子裡又懷著第一個小少爺，心下不敢怠慢，便依著清歡的話悄悄嗅了一口，道：“鸞夫人，這……老奴聞不出啊！”

清歡睨了她一眼：“我讓你倒，你儘管倒就是了，那裡來這麼多的話。”

嗯……她喜好甚麼範例呢？

清歡差點兒都要想不起來了，阿誰在她影象深處，曾經讓她深深眷戀和酷愛的男人。他的麵貌，他的聲音，他的氣味……他的統統統統都在垂垂變得恍惚。可如許實在很好，她想不起來，也就不會感覺肉痛。

王嬤嬤難堪起來：“這不好吧……鸞夫人，這但是老夫人特地讓廚房給做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