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內心的確是這麼想的,以是你就如許表示了陛下,我說的不錯吧?”清歡語帶諷刺,“冇有人能騙過我,你也一樣。你清楚早就喜好上陛下,卻不肯讓他如願,為的不就是能獲得更高的職位麼?畢竟,天寒地冷的北疆,不比四時如春的京都。你那大王上了年紀,脾氣殘暴,如何比得上漂亮又強健的陛下呢?承認吧,你在這裡悲春傷秋,不過是想把本身放到一個更值得男人寵嬖的職位,僅此罷了。”
清歡微微一笑:“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吧。”
蘭兒神采一白,倉猝擺手否定:“並不是,我向來冇有如許說過——”
下一秒,他發覺本身被騙被騙了,因為他已經渾身轉動不得。
得知文帝去禦書房與大臣議事,清歡大搖大擺的去了文帝寢宮,守門的侍衛一開端還不讓她進,可細心一想想,這是陛下最寵嬖的妃子,現在的六宮之主,將來哪一天會是皇後也說不定,他們犯不著……跟蘭妃娘娘難堪的對吧?再加上清歡態度很好,又有理有據的表白本身隻是心疼陛下措置政事過分辛苦,以是想要提進步來,給日理萬機的陛下一個欣喜。
清歡笑眯眯地從他懷裡分開,把玩動手裡的小荷包:“這藥還是挺有效的,本宮從其他妃子那邊搶來的,你是第一個實驗品,感到幸運吧!”說著戳了戳暗衛,高大的男人立即轟然倒地,清歡笑了笑,“大抵能定住你半個時候吧,放心,本宮隻是來要個答案,很快就會出來。”
清歡找到了構造地點,正要擰開,背後一陣勁風襲來,她工緻地躲過,呈現在她麵前的是一個身著黑衣的高大男人,他戴著麵罩,看不清麵孔如何,想來這就是文帝的貼身暗衛了,冇想到他竟把他留在寢殿專門庇護蘭兒。
暗衛心頭一驚,又要放手,何如此次清歡先發製人:“你如果再敢把本宮丟下去,本宮就跟你勢不兩立!”
清歡就這麼摔在了地上。
“你們是甚麼乾係呀?”
“誰曉得呢。”清歡無所謂地攤攤手。“總之,你賭是不賭?”
說著,擰開了構造,安閒走了出來。
密道很短,走了幾步便是密室了。隻是……清歡難堪地看了看外頭的鎖,不曉得文帝平時都把鑰匙藏在哪兒,她擺佈看了看,順著一塊磚縫摸出來,勝利取出了鑰匙。
冇想到會是個女子,蘭兒一驚,轉頭一瞧,瞥見了一張和本身一模一樣的麵孔,頓時愣住了。“你是……”
誰叫文帝常日對她的寵嬖太較著,他恐怕彆人不曉得他心疼蘭妃,除了他的幾個親信,冇有人曉得寵冠六宮的蘭妃娘娘實在不過是個不幸的替人。
“賭?”
“賭注?”
清歡仍舊非常自我的穿戴她的紅裙子,青絲如瀑的披垂著,她自打跟文帝撕破臉皮以後,嘴唇上都塗抹了素淨的口脂,顯得整小我都是鮮豔欲滴。如果說牆內裡的蘭兒是空穀幽蘭,那麼她就是烈火玫瑰。很多時候妝容能夠表達出一個女人的心態和脾氣,之前女鬼若蘭老是遵循文帝愛好,把本身朝蘭兒那範例打扮,已經有了一個硃砂痣蘭兒,即便女鬼若蘭再好,文帝也會感覺她是個上不得檯麵的高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