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清歡有力地點頭回絕,“被三爺曉得了,我又有苦頭吃了,二爺如果顧恤我,便快些拜彆……也、也免得我……”她不肯再說下去,彆開視野,不肯再看華二。
華二頓時心如刀絞,他語無倫次道:“我、我――你、我、我先放你下來!”
她驚駭他出去,最後惹怒華三,遭罪的還是她。
轉過屏風,便瞥見清歡雙手被吊在房梁之上,嬌軀裸著,青絲披垂,腦袋也垂著,不知是死是活。身上更是班駁一片,青紫交集,吻痕咬痕無處不在,乃至於她瑩白如玉的腳指頭上,都有著牙齒的陳跡。
“下次謹慎點。”華三皺眉,回絕考慮心頭那一點點疼痛是甚麼意義。他坐下去,將清歡抱到懷裡,問:“爺今兒出去了,你冇發|浪四下勾男人吧?”他意有所指地說。“這華家莊甚麼都未幾,就是男人多,如果上麵癢了,你奉告爺,爺找人給你處理。”
待到華三滿足,出來給清歡清算衣物時卻發明那女兒家最首要的肚兜褻褲冇了,頓時大發雷霆,認定的院子裡的仆人偷的,連續杖斃了數人,將院子翻了個底朝天兒都冇成果,這導致他連續數日表情暴躁,對清歡動手時也冇個輕重,感覺定是她水性楊花,勾引男人,不然怎會有人偷她貼身衣物呢?
就像是走向一個無底的深淵,華二步向了臥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卻無人反應。本日三弟被大哥派了出去,他是曉得的,可她呢?莫非她也不在嗎?
又走了幾步,還是一片死寂。華貳心臟怦怦直跳,他彷彿曉得即將麵對的是甚麼,除了衝動外,另有鎮靜,卻冇有涓滴的膽怯。從小到大,他跟大哥有甚麼好的都讓著三弟跟小妹,但是這一回,他想試著跟三弟搶一把。
“操琴的時候不謹慎。”清歡早將華二的絹帕藏了起來,不然如果被華三瞥見,他指不定又要想出甚麼體例來玩弄她。饒是清歡在倚香院這麼多年,偶然候也冇見過華二玩的那些把戲,他老是有些希奇古怪的東西在她身上宣泄。不過如許恰好,今兒他如果想回房,她反而不樂意。
他看得失魂落魄的,為清歡感到不公的同時,他卻又被勾起了情|欲。被三弟壓在身下肆意蹂|躪的柔滑*,飽滿的胸挺翹的臀另有白瓷般的肌膚……在在都繚繞在華二腦海裡。直到華三玩夠了,把清歡抱回房了,華二才從假山裡走出來――他竟在裡頭足足待了兩個多時候!
兩人相對無言,正在這時,俄然聽得院子外有小廝的聲音,想來是華三返來了。清歡頓時神采慘白,趕緊推拒華二:“你快些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