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F國返來的時候,邵祺樂身邊跟著一個金髮碧眼的本國帥哥米歇爾。米歇爾是個熱忱瀰漫的典範F國男人,神馳浪漫,堅信愛情,對邵祺樂一見鐘情,便死纏爛打地一起追了過來。
米歇爾開暢詼諧,那雙翡翠般的綠色瞳眸經心全意地倒映著你的身影的時候,有種你是天下的中間被放在最首要的位置的錯覺。
邵祺樂去F國的這一個月,的確列席了這邊的研討會。不過除了趕了一個頭和一個尾,中間又去打醬油了一次,最首要做的事情,倒是接管了一個催眠療程。
她來到這個天下,並不是為了在學術上或者是哪一門專業上獲得甚麼昌大的成績,在棋盤上的各路棋子紛繁呈現,各展神通地與邵啟斌之間展開了你來我往地含混追逐後,明顯邵祺樂作為背後把持了這一盤棋局的佈局人,卻一點兒歡樂雀躍的情感都冇有,反而感覺有些甚麼東西,在失控的邊沿盤桓。
目送著邵祺樂出了書房,房門闔上的刹時,邵啟斌噙著爾雅笑容的唇角卻微微斂起,指尖微微敲擊著桌麵,一下一下地彷彿要敲進人的心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