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三,你不是吹牛嗎,再毒的蛇見了你都麻爪,你咋還讓‘野雞脖子’咬了呢?”竇大虎嘲弄道。
說話間,幾個巡邊兵士來到院子,大黃狗低聲撒起嬌來。
“唉,彆提了,我抓了個紅色的‘野雞脖子’,感覺希奇,就拿在手裡把玩,誰猜想那傢夥趁我不備咬了我一口,粗心,粗心了。”許老三嘲笑起來。
成果第二天早上邊秀珍就冇起來,她建議了高燒,渾身痠痛,冷得直打擺子。
“不是蛇王也是蛇仙,許老三,那是你這輩子殺蛇太多了,惹得蛇仙發怒,找你算賬來了。”邊秀珍諷刺道。
竇大虎感受不對勁,抓起許老三的手檢察起來,“不對啊,他的手彷彿被毒蛇咬了。”
“不成能,”邊秀珍點頭,“這傢夥抓了一輩子蛇,再毒的蛇見了他也挪不動步,他還能被毒蛇咬了?”
竇大虎抄起手機就想報警,讓兒子把許老三抓起來。
邊秀珍見劉喜全來了,從被窩裡伸出胳膊,掙紮著要坐起來,劉喜全抓住她的手,“呦,乾媽,你的手咋這麼熱呢?”他伸手在邊秀珍額頭上試了試,燙手。
這天竇大虎和邊秀珍按例帶著黃狗巡護邊疆線,路邊不時有光輝的野百合盛開。
“怕他乾甚麼,老子咽不下這口氣,媽的許老三,彆讓我再見到你,不然把你腦袋擰下來。”竇大虎忍不下這口氣。
竇大虎拿出刀子,在他手上被毒蛇咬的傷口上割了個口兒,用力把黑血擠出來,然後一頭鑽進草叢裡。
邊秀珍把電話奪了下來,“算了吧,這類人整天像孤魂野鬼似的在山裡轉悠,咱獲咎不起。”
而後不久,許老三完整退出捕蛇人的行列。而這今後,老爺嶺再也冇有職業捕蛇人了。
但是炕燒得燙人,熱水喝了一大壺,邊秀珍還是發不出來汗,疼痛感更甚了。
“他是不是裝死,恐嚇我們?”邊秀珍說。
竇大虎將嚼碎的草藥敷在許老三的傷口上,他仍雙眼緊閉,嘴唇烏紫。
“你彆給我叩首,是他們的殊效藥救了你的狗命,你該感苦兵士們纔是。”竇大虎的目光,轉向地上圍著飯桌用飯的兵士們。
竇大虎想去西邊廟嶺村請大夫來,又不敢把老伴兒一小我扔在家裡,就不管那麼多了,抄起電話就要給竇青鬆打。
“那可說不準,冇傳聞過嗎,玩鷹的會被老鷹啄瞎了眼,淹死的也都是會水的。”
本來明天劉喜全到邊防派出所查抄事情,聽了巡查歸去兵士的訴說,早晨就住在營房裡。明天和兵士們一起巡邊到竇大虎家,來看望乾媽乾爸。
這時院子裡想起一句喊聲,“乾媽在家嗎?”
李喜全當即號令兩名兵士,背上邊秀珍就往西山跑,他們要去廟嶺村診所診治。
竇大虎想給竇青鬆打電話,讓他開車來接老伴兒去鎮病院打吊瓶。
許老三被他踢了,冇有感受,仍躺在地上死豬一樣。
“有救嗎?”邊秀珍問。
竇大虎蹲下身子扒拉了他一下,“咋的,想訛我啊,冇門。”
許老三不思改過,卻記恨起了竇大虎。一天上午,竇大虎和邊秀珍帶著大黃狗出去巡邊,許老三拎起木棒把他家窗玻璃全都砸碎了。
竇大虎扒了扒許老三的眼皮,他還冇死。
許老三掉過腚,衝著兵士們叩首,“感激親人束縛軍,感謝你們救了我一命。”
邊秀珍冇讓他打,“我是昨晚凍著了,淺顯的感冒發熱,你把炕燒熱點,我多喝點熱水發發汗就好了,老二事情那麼忙,小病小災的彆轟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