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敢把槍口對準本身的人,趙大錘向來都不心慈手軟,在這些保鑣取出槍進犯他的那一刻,他就在內心給他們判了極刑。
崔仁富氣極反笑,給趙大錘豎起大拇指。
“佛爺,太客氣了。”
靈軒固然不是個濫殺無辜之人,但對待仇敵卻不會心慈手軟,先前在會所入口,礙於趙大錘的奉勸,她強忍著冇有乾掉崔德財,內心就有些不爽,現在崔德財的老子帶人找上門,她如果不殺幾小我出出氣,今晚都彆睡安生覺。
“找死。”
“嘭嘭嘭……”
方纔被靈軒廢掉的崔德財,就是這位笑麵佛的獨子,是以獲得動靜的崔仁富,二話不說調集屬於他的統統保鑣,倉促趕赴江東私家會所,反對重傷他寶貝兒子的凶徒。
“你肯定?”
領頭的是一名身材略顯癡肥,挺著八個月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穿戴超大號西裝長褲,肥首大耳的模樣有幾分彌勒佛的味道。
“你很好……”
“我靠,這世上如何會有如此完美的女人?”
“滾!”
冇有任何不測,阿八阿九的腦門,等閒被靈海的手指穿透,當場死亡。
“佛爺,他們便是重傷財少的凶手。”
江東會所的保安隊長黃兵,一手捂著受傷腹部,一手指向前排的趙大錘和靈軒。
連續串的槍彈射向趙大錘和靈軒,劃破長空構成燦爛火花,燦豔的背後埋冇著陣陣殺機。
隻見趙大錘身形一閃,突然消逝在原地。
“你、你竟然殺了佛爺?”
很快,內裡傳進一聲槍響。
“因為我手癢了,不殺幾小我玩玩,內心會很不舒暢,趙大哥你不會介懷吧!”
趙大錘目光一凝,眼眸中閃過一道冷芒。
砰!
下一秒,趙大錘呈現在崔仁富麵前,閃電般脫手掐住他的脖子,冇有說任何廢話,直接‘咯塔’一聲擰斷了他的脖子。
趙大錘固然不是淺顯人,但崔仁富濫殺殘暴的行動,卻深深地激憤了他。
“費甚麼話,從速逃啊!”
“佛爺死了,完了,這些完了。”
見到這一幕,趙大錘不由莞爾一笑,衝著火線的靚影,說道:“靈軒,打打殺殺是男人該乾的事,你一個女人老是衝在前麵乾嗎?”
明顯是黃兵這個狗腿子,因為護主倒黴,被崔仁富的保鑣給乾掉了。
崔仁富身後分出兩名保鑣走向血族女王,餘下七人則在崔仁富的帶領下,氣勢洶洶的走到趙大錘和靈軒麵前。
少春閣進門口的動靜,吸引了在場合有人的重視,垂死在少春閣的高朋們,紛繁回眸望向崔仁富,目光中透暴露驚奇之色。
“阿8、阿九,把台上的女人押去我彆墅。”
崔仁富趾高氣昂的詰責道:“就是你們打傷我兒子?”
緊接著,崔仁富將目光掃向垂死的幾十名高朋,大喊道:“各位,崔某有私事要辦,還請諸位行個便利,分開少春閣去其他處所玩樂,明天的消耗一概減半。”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趙大錘漫不經心的回了句。
“佛爺,既然你有私事要辦,那我等就不做多留,告彆了。”
少春閣大門俄然被人暴力破開,一群人氣勢洶洶地闖了出去。
阿八二話不說取脫手槍對準靈海,不過他的槍口還冇對上靈海,就把靈海的幽冥鬼爪擰成鐵疙瘩。
“好,你個廢料能夠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