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毛和小平頭臭味相投,一起做太小偷,一起當過地痞,可說是‘風雨同舟’的好兄弟。至從前次長毛被陳奇一腳踢到了命根子,至今還躺在床上養著呢,恐怕那話兒很長一段時候內是派不上甚麼用處了。
“來,嘗一個,包管你酸爽無極限!”他一邊往嘴裡填著,一邊給蘇軒遞疇昔一根。
屋子裡獨一一張圓桌上,坐著十幾個赤裸上身的男人,後背和胳膊上上花裡胡哨地紋著各種分歧的紋身,被眾星拱衛的幾人正笑嘻嘻地看著這邊。
真是朋友路窄啊,小平頭雙眼冒著邪光,不斷地在陳奇和蘇軒臉上掃來掃去,臉上暴露了淫邪的笑意。
她那裡吃過如許特彆的東西,顧不上流了滿手的油,幾口下去,一根肉串便被她擼完了。
在外人麵前,由其是在如許一個極品美女麵前被落了麵子,板兒爺感覺臉上掛不住了,他部下這些兄弟們但是將這一幕都看在眼裡,眼神中或多或少地暴露了一絲戲謔。
看到蘇軒這個行動,老闆眼角抽動了一下,他趕緊俯下身小聲說了句:“小女人,那幫人可不好惹啊!”
但是蘇軒一邊撕扯動手中的肉串,一邊含混不清地說道:“喂,能不能讓他閉嘴?擼個串都這麼不消停!”
“這句話,和我內心想的一樣一樣的!”陳奇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把他瞅的一陣發毛。
蘇軒撇了撇嘴,抓起兩個腰子嗖地一聲扔出去老遠,不屑地說道:“真是自作多情,我們很熟嗎?”
一想到威哥,板兒爺感覺腰桿硬了起來,固然貳心目中的威哥向來都不曉得他的存在,但這並不影響他藉此狐假虎威、招搖過市。
“如何?”陳奇對著瓶子吹了口啤酒,斜楞了一眼。
“我還要!”小魔女雙眼放著光,伸出小手從盤子裡抓過一把來,擺佈開弓吃的那叫一個津津有味。
真是太鹵莽了,陳奇翻了翻白眼,這類好東西如何能華侈呢?他一臉可惜地看著翻滾在地沾滿灰塵的腰子,故意開口說,再來倆!
“看上去彷彿很臟啊!”蘇軒接過來後悄悄皺起了秀眉,但同時卻被那撲鼻而來的非常香味所吸引,忍不住謹慎地咬下了一塊肉。
陳奇嘴角抽了抽,這丫頭學的到挺快,這就進入擼串的角色了。
“朋友!”板兒爺和他的兄弟們齊刷刷地站到了陳奇麵前,將桌子堵了個嚴嚴實實。
公然,正笑嘻嘻地瞅著這邊的幾人,神采陰沉了下來。他們本來隻是看到了標緻小女人用心調戲一下罷了,為早晨無聊的光陰找點樂子,並冇有太多彆的的設法。
陳奇麵無神采,自顧自咀嚼動手裡的肉串,還時不時拿起餐巾紙幫蘇軒擦擦油油的嘴角,底子冇把這些人放在眼裡。
“小子,天國有路你不走,天國無門踏出去,明天真是老天爺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