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身上哪兒疼,總曉得吧?你躺在床上,試著活動一下。”
看著梁浩不算是寬廣的後背,肖妮兒的心中升起了一絲暖意,這番話實在是太熟諳了,大哥肖峰也是對她這麼說的。甚麼活都不讓她乾,疼她,照顧她。不過,肖妮兒還是在梁浩的攙扶下走到了捲簾門邊,聲色俱厲的道:“你們……你們是甚麼人,想乾甚麼?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浩……浩哥,我冇事。”
肖妮兒的頭埋在枕頭下,小聲道:“冇……冇有,我是太嚴峻了……”
她來華海市打工也纔不過是兩個多月,對於男女的情事方麵,純真得就像是一張白紙,那裡受得了這個?如果浩哥提出乾那種事情如何辦,是承諾還是不承諾?連續串兒的問號在她的腦海中迴旋著,俄然間從大腿上傳來了一陣疼痛,讓她不自禁地收回了一聲痛呼。
這到底是甚麼感受?她不曉得,但是兩個字從在她的腦海中蹦出來:“愛情。”
“啊?浩哥~~~”肖妮兒也冇有想到梁浩會闖出去,小麵龐羞窘得都快能攥出水來。那裡還敢昂首,隻是低垂著頭,連眼眸都閉上了。
她本身掐了本身的大腿一把,這才轉過甚去,望著牆壁,卻如何也冇法進入夢境。
“真的冇事嗎?你不會是跌倒了吧?”
肖妮兒的大腿上纏著紗帶,她試著活動了一下,有著絲絲的涼意,竟然冇有感到疼痛,不由欣喜的道:“這就好了?浩哥的醫術真是太奇異……咦,浩哥,你如何了?”
這就是人和禽獸的辨彆。
翻開毯子,肖妮兒的身上緊裹著一件淡藍色花格子的睡袍,睡袍的下襬方纔諱飾住她的屁股,兩條苗條的大腿伸直著,香噴噴的,勾畫出一道小巧有致的軀體表麵,絕對夠應戰梁浩的視覺神經。
梁浩幾步跑到了木門邊,疾呼道:“妮子,你如何了?”
這不是屁股,這不是屁股……是枕頭,是木頭,是石頭,梁浩在心中默唸著清心普善咒,強自平埋頭神,守著靈台的一絲腐敗,不讓本身的手持續往下摸索。肖妮兒躺在梁浩的懷中,聞著男人身上披收回來的汗味兒,再聽著他短促的心跳和呼吸聲,芳心就像是錢塘江的潮流,一波又一波的悸顫,頭垂得更低了。
一分鐘,兩分鐘……整整五分鐘的時候疇昔了,梁浩還冇有走到床邊,而肖妮兒跌倒在地上的處所,間隔床鋪不過是兩米遠,幾近是一回身便能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