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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會如許!”醒過神來的鐵摩勒狂吼一聲,俄然拿頭狠狠的對準汽車儀錶盤撞去。
“葉總早。”
“我會替你討回公道的,”鐵摩勒仰首望著遠處的天空,彷彿那兒有秦昭的存在。讓他迷離的眼神,垂垂變得果斷敞亮。臉上的淚已流乾,血以凝固。可肝火,那種帶著毀滅統統猖獗的肝火,卻從眸子中最深處熊熊燃起,用牙齒磨著牙齒收回瘮人的咯吱聲,聲音雖輕可卻冷到冰點:“不管她是誰!”
一枚淡青色的比黃豆還要小的超等微型監聽器,很奇妙的被鑲嵌在腕錶內部的發條邊。監聽器上麵,阿誰隻要在黑夜頂用肉眼才氣夠勉強看出的紅點在不間斷的閃動著。這,證明它現在是普通事情著。
就像是一個七十歲的老乞丐伸直在路邊看一個花枝招展的少婦那樣,鐵摩勒呆呆的看著火箭彈穿過阿誰有著兄弟在的三十五層視窗,呆呆的看著紅紅的火焰和第二次爆炸產生的白煙從視窗處噴薄而出,呆呆的看著那片他親手係在視窗做暗號的白布條隨風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