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小皇帝_第24章 懲罰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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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落棋落。

安然心底哼了一聲,這類招數,她身為太傅,早就見過幾百次了,他想的甚麼,她一看就曉得。

不急!怎能不急!

婁沉看她如此,便曉得本日這棋是非下不成了,當下也就冇再推讓,而是伸手執起黑子,說道:“教員棋藝高深,讓門生先走一步吧。”

而世人看到的隻是她比來對左相一派的連續串打壓,以及對左相的奪職,卻冇有看到她走到這一步事前是算計很久,步步落子都謹慎翼翼。統統彷彿是朝夕之間的事情,但是她卻為此佈局忍耐好久。

她走近,伸手在他額頭上探了下溫度,等感遭到是上麵的熱度是因為臉紅而不是發熱以後,才放動手,順帶著掃了眼他麵前的棋局,皺了下眉頭,停頓了好一會兒才伸手微微揉了下他額前柔嫩的碎髮,說道:“冇事,你在這裡再看看棋局,我去跟太傅談談。”

沈暖這才驀地想起,之前如果有門生被留下來,太傅不但要打人小手心,還要喊家裡的人親身過來把人從她這裡領歸去。說讓門生們長點記性,她做的不好,不是她一小我的事,連帶著她娘都要丟人。

沈暖自從發明比來太傅成心偶然想從他的功課裡挑點弊端的時候,便到處謹慎,爭奪她那戒尺不落在本身身上。

“教員隻看到了門生到處緊逼,卻冇有看到門生在緊逼的同時也佈下結局。”婁沉說著伸手捏起吃掉的白子,倒是比剛纔喪失的黑子多了很多。

婁沉眯起眼看她,想透過她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中找出她就是想藉機揍她一頓的心機。安然任由她打量,看她冇有伸脫手的意義,便看著中間早已聽的呆住的沈暖對她說道:“陛下年幼,這戒尺如果落在了那白嫩的小手內心,恐怕這一週都握不住筷子了。”

丟人丟大發了……

現在朝局之事明顯是安然多慮了,但是關於沈暖的事她卻一向等著機遇跟婁沉好好算算呢。

“殿下筆鋒是鋒芒畢露,字是筋骨有力,一眼看疇昔便是那渾然天成的大氣乃王者之風,而被殿下親身教的陛下,字卻寫的軟趴趴的,跟個糯米糰子一樣黏在一起,完整看不出任何氣勢,更彆提王霸之氣,都說字如其人,陛下就算是一介男人,殿下也應當好好幫手,把心機放在他身上多些,讓其將來能夠撐的起這沈家江山。”

因而,他被太傅留了下來……

安然對著棋局皺著眉頭看了半天,才把手裡剩下的一點白子放下,說道:“是老臣憂愁過量了。”

此時看到坐在棋局麵前慚愧的不敢看她的小糰子,臉紅的跟滴血一樣,連帶著耳朵都紅了起來。

感遭到她的體貼和清冷聲音裡的安撫以後,沈暖之前一向卡在嗓子眼裡的心才“撲通”一聲落在了胸膛裡。

安然瞥著婁沉說道:“殿下日理萬機,每日在忙朝政的時候是否該多體貼一下陛下的學業呢?攝政王,攝政輔政,而真正的政不止你書案上的那些奏摺,另有他。”

讓他更不滿的是安然接下來的話,“陛下的琴棋書畫是樣樣都冇有殿放門生期間的三分之一,對此老臣心底非常哀思,感覺愧對先帝信賴拜托。老臣自以為是經心教了,而陛下恐怕是冇用心去學。”

安然眼裡閃過一抹驚奇,隨後便也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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