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多月的胎兒時不時地在肚子裡動,秦卿言現在最喜好做的事情就是和顧獨一併排地躺在床上,把手放在他的肚子上,感受著小生命安康的躍動。顧獨一現在被養得白白胖胖的,皮膚嫩的能夠掐出水來,跟之前清冷的形象兼職大相徑庭,但是秦卿言反而感覺如許的他更有吸引力。
那一天,秦卿言最後去洗了個冷水澡平複了下表情。氣溫這麼低的天,王爹爹目睹著勸她用熱水洗,但是她不聽,隻說本身年青扛著住,王爹爹統統所思,既欣喜又擔憂的想到了甚麼。
顧獨一的嘴唇都被她親腫了,紅得像是在滴血一樣,整小我在不斷地吸氣吐氣,他還不自發地微微張著小嘴,像是再又一次聘請她一樣,這*的模樣讓秦卿言奇怪得不得了。
秦卿言宿世此生,是都冇有經曆過這事的,但是比來她感覺本身很不對勁,總感受氣血上湧,想要宣泄出來。光是親親小嘴都不敷了――自從有了第一次不測的嘴對嘴,兩人前麵親吻的時候就順水推舟了,但也僅限於此了。
她當然舔不下這個臉麵,熟人還好說一點,姐妹之間有點私密話也普通,讓一個陌生人蔘合出去,成甚麼模樣,她甘願本身忍著也不歸去問彆人的。再說說老一輩的叔爺們必定也曉得這方麵的事,每家的公子出門之前必定會被好好教誨過,但是現在家裡的長輩隻要王爹爹一人,難不成跑去問他?這是更失臉麵的事情,搞不好還會被罵,以是也是行不通的……
顧獨一有身五個多月的時候,肚子目睹著一天比一天鼓起來,現在連翻個身都比較難。幸虧秦卿言力量大,不管他想要做甚麼,隻要她在家,老是能第一時候把他安排安妥。
“妻主,不成以的,我……我有寶寶的……”感遭到秦卿言越來越傷害的行動,顧獨一掙紮起來。
這方,秦卿言本來想找個有經曆的人問一問,看是看看她四周的,俄然發明冇有一小我有如許的經曆!想到這裡,她不由泄了口氣,莫非真的要她去問醫館裡的大夫嗎?
“妻主,我怕?……”顧獨一小聲嚅囁著,秦卿言的模樣真的是太可駭了,他向來冇有見過如許的她,彷彿要把他拆入腹中一樣。
那點力量對於秦卿言來講,就像是隔靴搔癢一樣,一點感化也冇有。幸虧她還是個曉得分寸的人,冇過一會兒就放開了他,一根銀絲連著兩人的嘴唇,跟著拉開的間隔越來越遠,終究斷開了。
“彆動――”秦卿言拍了拍他的屁股,後者一下子僵住了,她這纔對勁的持續本身的行動。
秦卿言收停止,歎了一口氣,悶悶不樂地將頭放在他的頸子上,“我當然曉得,你要信賴,妻主是不會傷害你和孩子的……”
就像今晚一樣,摸著摸著肚子,就親上了。
這裡的女人對於性的巴望比男人要激烈上很多,特彆是血氣方方纔剛開葷不久的年青女子。秦卿言本來是一個冷僻的人,冇有往這一方麵想,再加上平時還要為養家餬口的事情操心,也底子冇這個工夫。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餬口垂垂走上了正軌,吃穿已經不愁了,內裡借的銀子也還得差未幾了――不到兩個月的時候,她發明,根基上平時都到的各種賞銀,有郭霞的,有大船隻老闆的,有閔家的等等等,加起來的錢,竟然遠遠超越了每個月的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