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漫轉頭看著白遙,笑道:“得了便宜還賣乖啊,我如果不冷酷,悲傷的就該是你了。”
白遙輕車熟路的抱著蕭漫脖子,俯身靠近,吐氣如蘭:“殿下,髮絲有我好玩兒嗎?”
周景的來意,她在內裡聽的清楚,便主動答覆:“周藝表姐好好的,隻是周家被扯出些內應,表姐就想著趁機好好清理府邸,把搬家的打算提早,等把新宅邸清算好再來接你。”
她醒來就讓高露叮嚀廚房籌辦飯菜,冇覺很多餓,就想著等白遙醒來一起吃。
白遙臉上緋紅還式微下,喝水壓了壓,纔有點兒不美意義的道:“就是餓了。”
白遙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蕭漫膝蓋,不自發的握緊了手。
周景麵露迷惑,跟著繞到裡間,看著蕭漫坐在床邊不動,才認識到甚麼:“表姐受傷了?”
她本就坐在床邊,恐怕白遙不謹慎摔下去。
周景眉眼神采黯然,笑容慘白:“那我就不打攪了。”
再不濟,早個七八天返來,把白遙帶回府上藏起來也是好的。
“周公子。”
白遙心下驀地一驚,就想要從床高低來,蕭漫眼疾手快的按住他。
“放心,我這就讓楊亭親身去遞話。”
摸到白遙手指上的薄繭,忍不住想道:“如果早些……早些熟諳你就好了,在丞相府找到你之前,就把你帶我府上。”
手指揪緊衣袖,隨之鬆開,站起家來:“那就費事表姐給我姐姐遞個話吧,出了這類事,不見到人,我始終放不下心。”
白遙平靜安閒:“周公子是來找殿下的嗎?”
送走周景,白遙有些擔憂的道:“用飯又不急,殿下不是說不能刺激到周公子嗎?”
如果她早些過來,在白遙父親過世以後,就把白遙接到府上,細心養著,必定能製止很多辛苦。
瞥見白遙揉肚子的小行動,對出去的高露道:“高露,讓廚房把飯菜送過來吧。”
他從床上坐起來,蕭漫這才發覺白遙復甦,心虛的輕咳一聲鬆開手。
私底下如何玩兒都行,被人看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蕭漫心跳驀地加快,這充滿著滿滿歧義的話,真是勾人浮想連翩。
想著本身行動隱晦,卻仍舊冇逃過蕭漫的眼睛,內心暖流湧動,到蕭漫身邊坐下,麵露等候:“他冇事了吧?”
手上倏然用力,鼻尖相碰,蕭漫眼底有著小簇火焰在燃燒,抬起白遙下巴,冇有多餘的廢話就親了上去。
他緩慢穿衣穿鞋,蕭漫伸手碰了碰膝蓋,固然疼痛有著較著減緩,但仍舊冇法活動,乾脆就不動了。
白遙臉頰通紅,胡亂點點頭,蕭漫這才放手。
白遙孔殷轉頭,蕭漫趁機偷香一口,輕笑著把人抱進懷裡:“我家夭夭這麼敬愛,我如何捨得讓夭夭悲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