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遙倏然轉頭,滿臉惶恐:“榮王殿下?啊!”
高露低著頭,眉眼間的自責始終散不去,聲音略微沙啞:“不知有冇有傷到骨頭,這傷如果被女皇陛下曉得了,還不知要如何活力。”
見人嚇成如許,蕭漫有些好笑,指了指本身左肩,言語還是下認識的做了收斂:“嗯,肩上有點疼,約莫是撞到石頭上了。”
高露悶悶的回聲,謹慎擦去傷口四周的血,大略查抄了下傷口,自責不已:“雖冇傷及筋骨,可這麼長的傷,起碼也要養半個月,主子下次出門務需求叫部屬伴隨!”
那他還能持續住在王府嗎?
兩人都被嚇的不輕,蕭漫的語氣反倒是雲淡風輕。
白遙隻覺心下莫名必然,腦筋刹時規複腐敗,連連點頭:“我冇有受傷,殿下您稍等,我這就去找高露!”
“我、我……”
高露看了眼白遙,親身送醫師分開。
緩過勁來,蕭漫隻感覺左肩上火燒火燎的疼,用右手拍了拍壓在本身身上的白遙,表示他先起來。
蕭漫感受著肩上伸展開的劇痛,嗓音發緊:“白遙,你這叫不叫恩將仇報啊?”
千萬冇想到,不在他正上麵的蕭漫竟然會伸手接他,為此還讓本身受了不輕的傷。
會被懲罰嗎?
白遙張著嘴,半晌都冇說出完整的話來。
惶恐之下,白遙手上一滑落空均衡,驚叫著從樹上直直掉落,蕭漫神采一變,想都不想的就伸手去接。
蕭漫不緊不慢的靠近,順著白遙的視野看去,並冇有看到甚麼特彆之處,不由的獵奇:“你在看甚麼?”
連續串題目砸的他喘不過氣來,麵前陣陣發黑。
為了不牽涉到疼把柄,蕭漫倒是也不客氣,藉著白遙的攙扶起家,但還是疼的眉頭舒展,額頭沁出細細的汗珠。
皇女們受傷,女皇都得追根究底,榮王受傷,女皇更不會等閒揭過,到時候白遙必定被罰,高露也絕對冇法置身事外。
白遙往蕭漫背後看了眼,隻見肩上是一大朵綻放的赤色妖花,頓覺耳鳴目炫,身子微晃。
相乾回想被勾出來,蕭漫神采一肅,趕緊提示道:“這事兒千萬得瞞著皇姐,一點兒風聲都不能露!”
蕭漫嘴角抽了抽,無法的歎了口氣,對白遙伸脫手:“起來,如果感覺慚愧,照顧我養傷就行了。”
他的打算不是如許的,他是想本身被蕭漫驚到從樹上掉下,從而受一些傷,便能順理成章的被榮王養著。
畢竟受傷的是她,身為無父無母的孤兒,受傷能夠說是家常便飯,她估摸著肩膀隻是皮肉傷,冇傷到筋骨。
臉頰微微一疼,白遙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