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她直接把謝氏的臉打偏了,清楚的巴掌印,刹時印在謝氏的臉上,謝氏的半張臉火辣辣的疼,連帶著耳朵也跟著嗡嗡作響。
“你是死人嗎?就看著沈青竹亂來,你也不會管管?”
永昌侯正氣惱,這工夫,翠影、雲影已經趁機繞過永昌侯,把謝氏抓住,用帕子塞住了她的嘴。
沈青竹上前,與謝氏四目相對,她眼神玩味。
像是抓到了沈青竹的把柄似的,謝氏也不哭了,她調子都比之前高了很多。
“這話我記著了,也請爹記好了,到時候本相明白,該脫手的時候,可千萬彆手軟。”
這些他都看在眼裡。
“你……”
謝氏越說越衝動。
她沈青竹就不是甚麼循分的主,成了你的夫人以後,她還往晟瀾的波瀾渡裡湊,明顯不是安國公府的女人,卻打著兄妹嫡親的幌子,與沈青潯、沈青軒等男人靠近,現在她又對你爹,說甚麼進屋、甚麼躺下這些含混不明的話……
話音落下,沈青竹隨即衝著內裡大喊了一聲。
這幾小我,除了暝影是夜晟澤從暝樓調來的以外,剩下的,都是沈青潯留給她的人。
“翠影、雲影,把永昌侯夫人給我綁了,嘴堵上,扔進小廚房裡去。
“侯夫人覺得呢?”
如此勾三搭四,不知廉恥,你再不管管,你的臉麵,永昌侯府的臉麵,都要被她丟光了。”
“夜晟澤……”
我一個當家主母,被奪了掌家之權,我寵在心尖上的兒子,被人害得差點丟了命,如此各種,我都忍了,現在我一心為這個家著想,半點好都落不著,還要被這般歪曲,這是真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嗎?”
“我猖獗?那她謝彩屏就不猖獗嗎?說我與兄長含混不清,說我與公爹有染不潔,她謝彩屏,口口聲聲說在乎侯府臉麵,在乎侯府名譽,可她編造這些胡話的時候,她又真的在乎過侯府的臉麵,侯府的名聲嗎?”
翠影、雲影回聲上前。
可沈青竹做得過分度了,我不得不說。
甚麼話都敢說……
“意味著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要想不受氣,就得有氣力。”
“你想做甚麼?”
但此次分歧。
這時,沈青竹再次開口,“鴻影,你帶著剩下的人,去跟侯爺過過招,領教領教侯爺的工夫,讓他給你們指導指導。記著了,都悠著點,點到為止,等侯爺累了,就請他回房歇著。”
“爹是領兵之人,應當曉得,冇有乾捱打不還手的。我隻給她謝彩屏一巴掌,冇撕爛她的嘴,已經很便宜她了。爹還感覺我猖獗?那實在抱愧,爹,我另有更猖獗的。”
“你猖獗。”
他們快速到了沈青竹身後,氣勢洶洶。
謝氏哭著衝沈青竹啐了一聲。
“呸,沈青竹,你還要不要臉?”
沈青竹的話,讓永昌侯的拳頭都不由的握緊了。
她冇好氣地出身教唆。
懶得和謝氏辯論皮子,沈青竹直接看向永昌侯。
如果上輩子的沈青竹,聽著謝氏這些話,或許還會怕,會慌,會不知所措。可她一個死過一次,從天國裡爬出來的惡鬼,在被囚禁被折磨的那三年裡,她已經見了太多謝氏的惡了,她還至於被謝氏這三言兩語嚇到?
新仇宿恨,都摻進了這一巴掌裡,沈青竹用足了狠勁兒。
以後,也不等沈青竹迴應,永昌侯看向夜晟澤,疾言厲色地吼怒。
真是他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