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氏和喬三柱,都不是能扛事的人,他們兩個嘴鬆,再加上民本也畏官,一進官府,他們隻會說得更多。
“嗯,”翻開衣袖,沈青竹看著胳膊上青青紫紫的陳跡,淺淺勾唇,“隻是些讓人痛癢的小玩意罷了,瞧著駭人,實際上冇甚麼事。本也是籌辦恐嚇人用的,冇想到用到了本身身上。冇事,等一會兒我去洗掉,回府再用些藥,到早晨的時候就能好。”
沈青竹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她順手把頭上的珠釵都扒了,理了理本身混亂的頭髮,以後她斯須之間就變了臉。
小李氏扯著嗓子喊告饒,喊得歇斯底裡,隻不過,從始至終,沈青竹都冇有再看他們一眼,至於鴻影、雲影,更冇有放手。
“誰是你娘?我才生不出來你這類瘟神似的玩意,誰沾上你誰不利,你滾遠點。”
“冇事?”
按說,他們就是來認閨女的,這時候不該把事情說破了,可真要被沈青竹纏上,讓他們砸鍋賣鐵,傾家蕩產地去湊兩千兩……
“去屋裡等著吧,我讓人去備水。”
他也不曉得該如何說。
雙臂環胸,一臉的凶暴刻薄樣,小李氏冷哼。
“是。”
“脫手狠點冇乾係,如果實在問不出來,直接弄死了,也不要緊。擺佈內裡現在都說他們是我雙親,那雙親暴斃,我不究查,官府也不會究查。家裡有的是草蓆子,扔亂葬崗去,不過辛苦一趟腿的事,也不礙著甚麼。”
“我如何了?我的戲不好嗎?情感不到位嗎?豪情不竭誠嗎?我用藥倒騰出來的傷,不逼真嗎?我這麼共同你們演戲,爹孃也叫了好幾聲了,你們就不籌算感激感激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