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
一夜冇閤眼,腦筋都在飛速地轉,夜晟澤也有些累了。
“可當初是二公子不要將軍夫人的,娶進門了都不要,他能轉頭?再說了,將軍對將軍夫人多好啊,將軍夫人能做對不起將軍的事?”
暝消見狀快速上前,就聽夜晟澤叮嚀,“帶他去後院練武場,綁了雙手吊起來,底下架個火堆,給他好好的熱一熱,鬨一鬨。”
夜晟澤嘲笑,他傾身掐住小廝的下顎。
他籌算回澤霈苑沐浴,再歇息歇息。
雖還不到三伏天,不到最悶熱的時候,可現在這時候天也夠熱了。
之前說得最歡的小廝,聽到夜晟澤這話,幾近嚇破了膽。
“不消。”
夜晟澤乾脆放下筆,“你如何來了?”
“謹慎點吧,彆你家將軍還冇油儘燈枯,你就先嚐了烈火烹油。”
“有些事?”呢喃著這幾個字,沈青竹款步到桌案邊上,看著上麵鋪的紙,看著被墨跡暈染了的佛經,沈青竹挑眉,“夜將軍要忙到不吃不喝的事,就是謄寫佛經?夜將軍,你內心亂啊?”
“拜見將軍。”
沈青竹眼睛亮了亮,她往院子走,腳步都快了兩分。
小廝一邊說,一邊泛動地笑了兩聲。
幾近是本能的,兩小我“撲通”一下,就全都跪了下來,他們低著頭,不敢看夜晟澤。
“嗯,”暝消連連點頭,他抬高了聲音,跟沈青竹一陣嘀咕,“剛不眠不休地忙完暝樓的事,也不曉得又在忙甚麼,吃的也不讓送,茶水也不喝,老衲人唸佛也冇有這麼滴水不進的啊。夫人,你出來好好勸勸將軍吧,再熬下去,他怕是還冇經曆過油嘴滑舌,就要油儘燈枯了。”
薇璐回聲,馬上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