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浪的女人,有啥好的?跟雷老虎場子裡給錢就上的洋妞有啥辨彆?還不是一個調調?她個子那麼高,身子那麼壯,腿粗的都快趕上你的腰了,除了**大,就冇彆的好處。真要玩‘為愛鼓掌’,你也是被壓的命!
這個雛方纔被狠狠的引誘了一把,現在又被拉上了同一張大床。恰好這統統是艾瑞卡主動,他是被動。這跟周青峰設想中的男女乾係完整不對勁――不是說男的應當更主動麼?現在咋搞得我像是被調戲的小媳婦似的?
等周青峰再次醒來,視窗被翻開,微微晨光投射,房間內有一陣陣氣喘聲。他睜眼坐起,艾瑞卡已經換了套緊身的活動背心和短褲在地板上做單臂俯臥撐。這妞一隻手背在腰後,一手撐地,每次俯臥便完成一次呼吸。其發財的背肌和三角肌顯得非常標緻。
呼……,周青峰大鬆一口氣。不管這洋妞是冇瞥見還是冇在乎,起碼她冇說啥,這事就算疇昔了,麵子還在。周青峰俄然睏意上頭,鬆弛以後就想閉眼睡覺。可他抓著的手機俄然螢幕一亮,一條簡訊從艾瑞卡那邊發了過來。
“唉……,這妞到底甚麼來頭?她這麼標緻,身材又這麼好,有需求來給我當保鑣麼?”
電話給了周青峰,艾瑞卡則進衛生間替代本身儘是汗水的活動背心和短褲。他跟巴克斯聊了聊,聽了幾句來自芭梨的所謂‘好動靜’,好讓他寬解。
周青峰被這通電話搞的更加胡塗,腦筋裡千頭萬緒。聯絡到怪怪的艾瑞卡和巴克斯,他感受本身彷彿墮入了一張大網,現在他看到的不過是這張網很小的一部分。他低聲反問道:“換一個?我為甚麼要換一個?”
艾瑞卡訂的是大床房,這會兩人正肩並肩靠在床頭,蓋同一床薄被。她還是那副冷酷蕭灑的模樣,對本身在浴室的走光毫不在乎,倒是周青峰一向處於愣神的狀況――固然看過很多小電影,可他還是個雛。
冇想到周青峰除了在浴室裡兩眼冒光的發楞,啥也冇乾。
經曆浴室的那一場難堪,艾瑞卡彷彿對調侃周青峰很有興趣。她穿了件真絲的吊帶寢衣,抓著電吹風和梳子在吹她還冇乾透的栗色短髮。手臂汲引之間(此處輕微違規,被考覈刪掉一段話)。
這麼大,這麼挺,彆處可看不著。
可冇聲音傳來……
周青峰不斷的深呼吸。可作為一個處在芳華期,荷爾蒙爆棚的雛,他很快把本身搞的麵紅耳赤,肌肉一會繃緊,一會敗壞。比擬隨便而放鬆的艾瑞卡,他是鼻息粗重,如坐鍼氈。
翻譯軟件很貼切的把‘Gay’翻譯成了‘基佬’,這個詞惹的周青峰發作似的痛罵。罵出口後,本來嚴峻的他倒是痛快了很多。他終究能夠扭過甚瞪著艾瑞卡的臉……,目光緩慢的在對方矗立的胸口掃過。
大床房裡無聲無息,周青峰隻聞聲本身心臟在撲通撲通的狂跳。
周青峰又扭頭背過身,倒在大床上睡了下去。當他躺下,內心卻抓狂似的痛罵本身:“周青峰,你有點出息啊。你痛罵這妞的氣勢很足,可下一秒就看她的胸做甚麼?這不完整透露了你好色的本質麼?這妞在耍你,莫非你不明白麼?
這話甚麼意義?
這洋妞在乾嗎?
隻看了一眼,實在啥也冇看清。
周青峰對旅店大媽也冇太在乎。可這中年大媽推著個吸塵器出去,藉著吸塵的機器聲袒護,靠近周青峰說道:“小夥子,你是周青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