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峰假言本身找到一條發財的門路,想弄些芭梨的豪侈品轉手賣出去,現在缺貨源。艾瑞卡聽完後沉聲說道:“銷贓?你竟然想靠銷贓來贏利?知不曉得加洛林家屬就是乾這行的?你挑選靠這個贏利實在很傷害。”
“當然不是。”黃鸝又點頭道:“這類買賣是灰色的,見不得光。你明白我意義麼?芭梨很多盜搶團夥都靠這些渠道來銷贓。你彆看當鋪老闆拍胸脯說本身的貨絕對冇題目,我信他纔有鬼。說不定我明天收來的東西裡就有偷來的,搶來的賊贓。
“我想買些皮具。”
“我不曉得,大抵安然吧。起碼冇人追在我屁股背麵要殺我。”周青峰避開黃鸝,走到店麵外接通了電話。
一推店門,鈴鐺作響。
“不不不,你想錯了。我不是向你要錢,畢竟我現在連銀行卡都冇有,甚麼錢也收不到。我隻是想要你給我供應點資訊,銷贓一類的。”
用手機通訊是很輕易被定位的,智慧機連電池都冇體例拆,更是隨時被定位,關機都冇用。老式的服從機固然也有一樣費事,可隻要把電池一拆就好。
周青峰倒是信賴艾瑞卡不會騙本身,下車就大大咧咧的走了出來。反倒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黃鸝有點畏首畏尾,思疑本身來錯了處所。
電話中溫馨了幾秒,艾瑞卡連聲長歎,報出了一個地點和電話,“你去找個叫德米特裡厄的俄國佬,或許他能幫你。他如果不睬你,就說是我讓你疇昔的。實在我能夠讓人借給你一筆餬口費。”
周青峰接過手機,發明電池早冇電了。他又找到充電器接上電源,‘諾基亞’的開機畫麵閃過後,輸入了影象裡艾瑞卡的號碼。
這兩天艾瑞卡的規複狀況非常好,固然她還是隻能躺在病床上,可每天覆蘇的時候卻越來越久。不管是大夫還是護士,都對此狀況表示欣喜。她本身也歡暢,並對周青峰的才氣更加獵奇,更加等候――周大爺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哦......?”店內白叟很奇特的看著周青峰,“很少有人一出去就說要找‘德米特裡厄先生’。這天下上還記得他的人可未幾,特彆是年青人。叨教你是......?”
周青峰又問道:“莫非全芭梨就隻要華人街的當鋪才氣收到便宜的抵押豪侈品?”
周青峰是不明以是,隻問了黃鸝一句,“聽你這麼一說,像是很初級的處所,去不去?”
“我還在芭梨呀。加洛林老頭是不是還在派人找我?”
“是艾瑞卡.赫西讓我來的。”兜了半天的圈子,周青峰冇轍了,隻能把‘殺手鐧’用出來。
“那是個老賊頭,年紀太大不得不退休,算是不太心黑的那種,不屬於老加洛林的派係。不過我得提示你這個菜鳥,乾我們這行得時候jing惕。誰都彆太信賴,不然你很快會死掉。”艾瑞卡側重提示了後半句,語氣凶惡。
“冇有。”
“不是。是我讓她幫手供應點資訊。”周青峰說道,“她本人又不便利,以是把您的地點給了我。。”
真是說者偶然,聽者成心。
“我找德米特裡厄先生。”周青峰走到櫃檯前,手指在櫃檯橡木板的磨痕上掠過,能夠清楚的感遭到這店鋪的安排很有汗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