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擎珩眼神沉了沉,放在姚依依臉頰上的手頓了頓,道:“安安是你的支柱,那我是你甚麼?”
看著她這個模樣,歐擎珩到底狠不上心腸來,他歎了口氣,本來想藉此讓姚依依能夠認識到他的首要性,但是最後還是他先軟下了心腸來了。
歐擎珩抬手撫摩著她的臉,道:“彆擔憂,爸媽我會措置好的,媽媽看著挺好相處,不過因為這幾十年一向養尊處優,彆人都對她千依百順,她的性子也養的唯我獨尊又固執,容不得彆人違揹她,你的不辭而彆她生了很大的氣,乃至對你有了定見,不過你彆驚駭,我會措置好的。”
“……”你是我的靈魂支柱。姚依依如此想到。
歐擎珩的眼神變了變,道:“我的女人也不需求他的喜好,不過你隻要我能欺負,他敢如此對你,我想我也會一會你口中的黃先生一下。”
“好了,疇昔的就疇昔了,我們不說這些,等明天你跟我一同去美國,等做了眼角膜移植手術你就能瞥見了,到時候我們一家三口就再也不分開了。”歐擎珩低低道。
很久,她低低的說道:“擎珩,這兩年來,我每天夢裡都很怕夢到你對我說我恨你的畫麵,我有好幾次都夢到了你橫眉冷對讓我滾的畫麵,每次嚇醒我都睡不著了,掙紮著走到窗邊看看窗外的美景,但是你也看到了我的眼睛瞎了,我甚麼都看不見,夜深人靜,我悄悄地感受著輕風緩緩吹來的感受,那一刻,我問著本身,如果歐擎珩恨你,你會如何樣?說真的,我不曉得該如何辦,我最怕的就是你恨我了。”
“如何了?”
“不消了,他不過是擔憂我彆有用心的靠近他的老婆和女兒罷了,這也是無可厚非的,這是統統有錢人的通病了。”姚依依笑道。對於黃父,姚依依並冇有太多的感到,她想就算黃父有能夠是她的親生父親,兩人能聊到一塊去的能夠性也不會很大,她能感受得出黃父實在並不喜好她,乃至是很架空把她認回黃家去的,以是才如此狠惡的反對著黃夫人跟她的打仗。
實在她感覺黃父真的冇有需求如許。
“依依,之前我覺得我在你內心是最首要的,現在我才曉得我高估了我在你內心的職位了。”
姚依依埋入歐擎珩的懷裡,悶聲悶氣的說道:“擎珩,你為甚麼對我這麼好?我抱著安安不辭而彆,一躲你就疇昔了兩年的時候,按理說你不是該恨我的嗎?”
歐擎珩的唇角微微地往上翹,暴露了一抹近似諷刺的弧度來。
姚依依沉默了。
姚依依苦笑了下,道:“我也猜到了,婆婆當初有多喜好揚可心,厥後有多討厭她,我現在不過是重蹈了她的覆轍,我想婆婆這輩子是很難諒解我了,擎珩,如果有一天生長到你們歐家和我爭安安的扶養權,我不會給的,安安是我獨一的支柱了,我不能落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