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姚依依額頭上腫起來的包,歐擎珩的臉上充滿了陰霾,他快步的走到了姚依依麵前,行動卻非常和順的抬手撫摩著她額頭上的傷,儘力禁止著肝火道:“誰弄的?”
“還好。”
李夫人聽了這話,氣得肝肺都疼了。
姚依依哭笑不得。
“李夫人,一會兒差人來了,你能夠跟他們說。”封以軒冰冷的說道。
封以軒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了她麵前,蹲下身,嚴峻的問道:“依依,你冇事吧?”
姚依依乖乖的把藥給吃了,把杯子遞給了歐擎珩,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擎珩,你這是在生我的氣嗎?”
李母瞪大眼睛,驚奇道:“你報警了?”
說完,她翻開門走了出去,背影如何看都有些狼狽。
封以軒接過藥,拿棉簽蘸了藥水,道:“依依,你額頭上破了皮了,擦藥能夠會有點痛,你忍著點。”
姚依依一時無言,半晌,她笑道:“傻瓜!”
封以軒會心,打電話讓保安把李母給攔了下來。
姚依依輸入暗碼翻開了手機螢幕,還真的就撥打了號碼,那邊通了以後,她道:“差人同道,我這裡是……”話還冇有說完,手機就被人給搶了去了。
封以軒替她擦藥,藥水滲進了皮膚裡,姚依依難耐的收回了一聲痛呼的嗟歎聲。
姚依依聳聳肩,道:“以軒,這事得靠你了,我的手機還在她的手裡呢,這算不算公開的擄掠呢?”
“那我也冇有體例,您是長輩,能夠當眾失了禮節的罵我,我可不敢,要不然彆人會覺得我不尊老愛幼了,不過我會走法律法度的,我想我丈夫會支撐我這麼做的。”姚依依聳聳肩,看向了封以軒,道:“老闆,你感覺我如許做對嗎?”
“很疼嗎?”封以軒皺著眉頭問道。
姚依依避開了他的手,笑道:“擎珩,你彆看它傷的彷彿很嚴峻一樣,實在不是很疼的,阿誰傷我的人已經被請到差人局裡去了。”
比及擦完藥,封以軒道:“依依,你歸去歇息吧,要不我陪你去病院看看,你頭上腫了一個好大的包。”
姚依依伸脫手,悄悄地抓住了歐擎珩的手臂,撒嬌道:“擎珩,彆活力了,看你活力,我的額頭又模糊地疼了,彷彿另有一點暈暈的。”
歐擎珩又看了她一眼,最後還是讓步了。
她這算是搬起石頭砸向本身的腳嗎?
姚依依曉得歐擎珩這也是擔憂她,以是可貴的,她並冇有辯駁了。
“歐少,你們歸去吧,我會全程跟進的,不會讓依依受一丁點的委曲。”
歐擎珩一向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歐擎珩抬手撫摩著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