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術的本相不必然在《邪術大全》裡，或許藏在邪術史中。”

斯賓諾莎點頭笑著，似是非常讚成這個題目：“對與錯是衡量事情的標準，不過起碼另有一對衡量事情的標準，值得與不值得――”

“那甚麼東西能讓天下變好呢？”留著齊肩短髮、身子看去燈草似的女孩問道，她日夜下苦工夫，就是為了學好邪術，卻從未想過為何要修習邪術；這時聽斯賓諾莎如此否定邪術，就像是要否定她所作所為，不由自主就問了出來。

“是邪術史，邪術通史。”斯賓諾莎改正道。

雞冠頭這一句話，也打斷了斯賓諾莎思路：“敢問這位同窗，甚麼是邪術呢？”

“真的是邪術嗎？”斯賓諾莎話聲穩定，卻將雞冠頭拖長了的叫聲給壓了下去，台下的人都感覺他好似在耳旁說話，雞冠頭叫聲雖響卻像從遠處傳來。“大師無妨假想一下，一個天下裡大家都會邪術，有著飛騰魔力，這個天下真的就是最好的嗎？如果人們邪術太強，稍有不快意就動用邪術，喜好一樣東西就用邪術掠來，為了本身便利就移山填海，兩小我不謹慎起了牴觸，乃至僅僅是相互看不紮眼就動用邪術大打脫手？如許的天下真的就好嗎？”

“邪術是有豪情的。”帕斯卡爾小聲說道。

“我想問下你的邪術通史是在那裡買的？哪個版本的最好？一共多少卷？讀的時候有甚麼需求留意的嗎？比如那些章節最為要緊？”

“占用大師這麼多時候，今晚就到此為止吧，感謝！”斯賓諾莎躬身施禮。

黛博拉問道：“叨教同窗叫甚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