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這麼做有效？”聞時問。

張嵐整隻手臂幾近冇有一塊好皮，滿是傷口，看得夏樵齜牙咧嘴。

他話說到一半，俄然止住了。

說完就跑。

不過那並不是太陽，而是閃電。

“五感全失？”聞時又朝謝問看了一眼。

她當然不曉得聞時是有啟事的，連靈相都冇全呢，上哪兒受震去。當然，聞時也不會跟她解釋這些。

不過更多時候，是卜寧當場半跪下來，長袖一掃，在高山間擺上幾個圓石，再對比著山間草木揣摩一番。

張嵐立馬從猜疑變成了瞪：“不成能啊，在場合有人都有反應，就你例外？你靈相那麼穩嗎？連頭暈、想吐，噁心都冇有？”

就彷彿……他真的不太看得見。

聞時張了張口：“謝問？”

對方冇有反問甚麼，隻是低低應了一聲：“嗯。”

聞時：“冇有。”

張雅臨捏了捏鼻梁，半天道：“能夠吧，你說是就是。”

說話間，那些傷口又彌合崩裂了兩個來回，血滲得更多了。

“哥，謝老闆，你們總算，額……”夏樵從中間倉猝跑來，話說到一半俄然卡了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