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下午見,拜。”諺澤等沫影掛了電話,才依依不捨的掛了電話,打個電話讓越楓下午去接沫影。
“浠韻去,那下午見了,掛了,拜。”沫影坐在浠韻身邊,將頭靠在浠韻肩膀上。
紅色的保時捷停在校園門口,越楓靠在駕駛位置抽菸,等著目標呈現。
“唔!下午啊!”沫影一想到諺澤受了傷在家裡,如果見麵,必定是要去他家裡的,說真的,她萬分不想,但諺澤現在是她男朋友,情侶見麵很普通,諺澤也不是她之前那些隨便玩玩的男朋友,沫影難堪的輕蹙眉頭。
明天的她仍然一件玄色吊帶衫,內裡套了一件長款半透明玄色薄紗上衣,玄色的短褲,玄色的靴子,簡練利索,帶著芳華少女的生機和活力,一頭金黃色的捲髮鬆鬆的挽起來,額頭前的劉海長至下巴,被仆人隨便攏在耳邊,一雙棕色眸子帶著超出同齡少女的不羈和深沉,隱含著對人間的諷刺和淡淡厭倦。
沫影起家走到浠韻麵前,敲了敲浠韻的桌子,對著正在看書的浠韻說道:“韻,諺澤他們集會,讓我們疇昔,你去不去。”
瓜子臉的麵龐化了比較濃的妝,玄色的眼影使那雙本來就帶著傲氣的眼睛更加邪肆狂氣,比起浠韻純潔如神的氣質,沫影就像一個從黑暗中走出陽光下的險惡魔女,一黑一白的打扮,完整相反氣味的存在,給人很多視覺上的打擊力。
“好吧,你下午有空嗎,我……想你,想見見你。”諺澤和順的聲音帶著摸索的口氣問道。
“冇去,你呢,在乾嗎。”沫影漫不經心的戴上耳塞,單手支著下巴問道。
寧浠韻,寧浠韻,越楓細細嚼著這個秀雅的名字,這三個字從喉嚨捲起,在舌尖環抱,從第一次在酒吧見麵,他就對這個寧家大蜜斯印象深切,也不是冇有碰到比她更純粹或更崇高的女人,也不是冇見過比她更淑女端莊的女孩,但不知為甚麼,卻隻要寧浠韻,讓他過目不忘,偶爾不知不覺想起那一次見麵。
這幾天諺澤每到早晨都會打電話跟她聊一會,說聲晚安,這時候看到諺澤的電話也不希奇,按了接聽鍵,懶洋洋的開口道:“喂!”
歇息了兩天,第三天淩晨,陽關溫暖而和緩,對於喜好懶床的沫影來講,每天起床都是一項應戰,慢吞吞的爬起來梳洗,換衣服,即便上課快早退了,沫影仍然保持龜速走到馬路上搭公交車。
“不餓,懶得去,在家無聊嗎?”沫影撇撇嘴,氣候固然算不上熱,但另有有點悶熱,不想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