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豔婦笑道:“這位老爺,另有這位……大徒弟,你們認認,我哪一名女兒是你們昔日的相好。”
丁漁拱手道:“既是如此,老曹也不要稱呼甚麼大師,叫我丁漁便是。不過,莫非老曹你和孟驚雲也是來訪查那動靜的?”
不過既然醉叟提起此事,丁漁感覺也無妨先去弄清楚此事,說不定還能趁便找到燕子塢地點。因而他說道:“老曹所言有理,不過你我都是本土來客,在這姑蘇城中,可有甚麼刺探動靜的門路?”
“彆急彆急!”老曹大笑道:“老爺我固然冇帶銀包,我前麵的大和尚但是囊中豐富。對吧,丁漁?”
那十幾名女子嬉嬉鬨鬨地迎上前來,輪番向醉叟與丁漁施禮問好。丁漁從未對付過這類環境,乾脆杜口不言。老曹身子像是冇了骨頭似的,在眾女的環擁下東倒西歪,樂不成支。
丁漁心中驚詫:莫非孟驚雲也是來找慕容家?但他怎會曉得我的目標?他剛想發問,孟驚雲已抱拳道:“孟某告彆,如果找到了答案,我自會在城門口留下標識。兩位請!”說罷回身向姑蘇城走去。
鴇母欣喜交集,十幾個女人作陪,每人少則一二兩銀,多則十幾二十兩,加起來足足上百兩――如許的豪客可未幾見。但是看這老兒身上打扮窮酸,如何也不像能在青樓中一擲令媛的大豪客,是以有些躊躇。
那鴇母接來正反看過,確認不假以後,麵色當即春回大地,歡笑道:“女兒們,都聞聲了?還不快去迎春閣服侍老爺和大徒弟!”(未完待續。)
老曹多麼樣人,一看這鴇母神采,就猜到她心中設法,他嗬嗬笑道:“所謂包子有肉不在褶上,老爺我穿得雖破,人可風雅。不過明天不巧,忘了帶銀包……”
丁漁眼角跳動,木然看著醉叟,道:“這就是你說的動靜通達之地?”
這時剛過中午不久,花廳中還冇有主顧,隻要十幾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正圍坐成幾桌,邊嗑瓜子邊作閒談。一見醉叟出去,一名風味猶存的盛飾婦人扭捏著腰肢迎上前來,滿麵堆笑隧道:“呦,這位老爺好久冇來,奴家的女兒們想你想得人都瘦了!快來快來,看看……”
這話聽著有些事理不錯,但是一個老頭帶著一個和尚去逛青樓,真的冇題目嗎?
丁漁哭笑不得,也不知這老酒鬼的眼力咋這麼賊,如何看出本身有錢的。他自懷中取出銀袋,取出一疊銀票,抬手拋了出去。
丁漁淺笑著謙遜兩句,冇有答覆孟驚雲的題目。孟驚雲麵色微變,清了清嗓子,朗聲道:“姑蘇城就在前麵不遠,想必丁漁大師此行的目標與孟某大抵不異,不如我等便分頭行事,看看誰最早找到答案如何?”
這本是老鴇大茶壺們的套話,見到客人,不管生客熟客,儘管認作是“女兒們”的老相好,這套話已是熟極而流。隻不過此次,她一句話冇說完,就瞥見醉叟前麵的丁漁,饒是她閱人無數,瞥見這對奇特的“嫖院組合”,也不由怔了一怔,下半截話便說不下去。不過她反應不慢,頓時介麵道:“女兒們,高朋上門,快來接客!”
孟驚雲心中惶恐之念一起,幾近忍不住要伸手按劍,但立即壓抑住了這份打動。醉叟望著丁漁,眼中精光一閃而逝,笑讚道:“一指斷存亡公然了得,真不知你年紀悄悄,那裡練就這身武功,實讓小老兒忸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