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漁諷刺地看著怒不成遏的無崖子,問道:“你想經驗我?”
當年丁漁見到這門拳法時,感覺不過是門身法不錯、但能力平平的二流武功,乃至連偷學的興趣都冇有。現在看來,清閒拳既然以“清閒”為名,又怎會如此簡樸,一旦有了清閒派心法共同,絕對稱得上是攻守兼備的上乘工夫。
無崖子麵色一變,寒聲道:“好!這是你自找的!”話音未落,人已向前躍出。這一次,他看似迎著丁漁直衝疇昔,半途足尖輕點,已帶解纜形轉過一道弧線,一拳擊向丁漁耳後。
無崖子越打越覺煩躁:明顯本身內力高於對方,但丁漁應對奇準,既不與我硬拚,也不讓我吸到半分內力,反而招招指向本身缺點。
他瞥了一眼雙頰紅腫透亮,兀自雙目緊閉的李秋水,心中發狠:秋海軍妹不曉得傷勢如何,不能再與這和尚遲延下去,須得速戰持久纔是!這和尚善於點穴工夫,先前封住我京門穴,不知是可巧還是摸準了我的經脈狀況,不管如何,我且用那新練成的工夫和他拚上一拚。
他一指中的,無崖子身子一頓,丁漁隻道他穴道被封,再無還手之力,不料下一刹時,忽覺惡風吼怒,無崖子的手刀已斬至丁漁頸側,孔殷之間,丁漁隻來得及聳肩護頸,無崖子的掌緣已重重地斬上了他的右肩,饒是他當即躍開卸力,也覺肩樞紐一陣鈍痛,整條右臂軟軟垂下,倒是被斬脫臼了。
就在他的手掌即將觸及空中之時,他眼角俄然一花,一隻穿戴僧鞋的腳高聳而至,一記貼地橫掃,將他下按的手臂平空踢開,接著另一隻腳猛地踹在他的腰間,將他整小我蹬得向上飛起一丈多高。(未完待續。)
丁漁輕視地笑笑,左手拿住右臂一拉一送,肩窩處哢嚓輕響,肩樞紐已複復原位。他抬起右手,食指輕挑,不屑之意不言而喻。
無崖子猜的冇錯,前次丁漁和他比武時,因為他過分托大,試圖不挪移腳步、不脫手進犯,光憑北冥神功吸光丁漁內力。丁漁將計就計,以自行截斷內力活動之法,試點過無崖子身週四五十處穴道,當時他就發明,無崖子起碼有六條經脈冇有練到,京門穴所屬的足陽明膽經恰是此中一條,以是先前丁漁才氣精確無誤地封住無崖子的穴道。
他拿定主張,突地踏前半步,側身突進,右臂一招雲橫秦嶺掃向丁漁頭側,隻是這一招他彷彿使得太急,乃至行動略有變形,右手抬得太高,不但讓丁漁輕鬆避過,更將全部右脅透露了出來。
現在無崖子看似一招失誤,再次將脅下透暴露來,丁漁雖覺有些古怪,但仍下認識地脫手點向無崖子京門穴。
兩人身形不動,四條手臂隻在方寸間高低翻飛,數十招轉眼即逝,卻冇有人碰到對方半點。
膻中穴,位於胸前兩乳連線的正中,丁漁一指導下,手指手背不免擦碰到她的胸/部,無崖子竟然以為這算是輕浮?
這邊廂丁漁心中思忖,那邊廂無崖子雙腳蹬在一株花木之上,去處刹時逆轉,整小我如箭矢般朝丁漁倒射過來。這一招是清閒拳中的一式殺招,身形向前飆射,在敵手身前單掌下按,以臂為軸,雙腳騰空旋擺,連環踢出。敵手如果搶攻,便被踢個正著;敵手如果閃避,則要對付厥後連綴不斷的後招。
無崖子盤算主張,這一招雖不至要了丁漁性命,但也要將他踢個鼻青目腫,為秋海軍妹出口惡氣!轉眼間,丁漁已在七尺以外,無崖子右掌運勁,徑向空中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