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柳一見來人,立時躬身施禮,口中道:“拜見父親大人,拜見泰山大人!”而慕容家的姊妹們也紛繁叫“爹爹”和“南宮伯父”。不消說,這兩人便是當代南宮慕容兩家家主,南宮望與慕容秋實。
南宮柳看了一眼縮在慕容雙懷中的慕容九,點頭道:“你放了九妹,破障丹天然歸你。”
“好極!”丁漁道:“我曉得九轉破障丹於你有大用,我用它來與你做個買賣,你可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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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丁漁抬開端,對著路仲遠身後的南宮柳喊道:“喂,新郎官,你剛纔說的話還算不算?”
丁漁道:“好說。我把破障丹給你,換一個與路大俠伶仃比武的機遇,你們不能跟來。我若輸了,任路大俠措置;若我幸運勝了,路大俠不得阻我拜彆。如何?”
南宮柳這纔想起,先前丁漁也算是從那雙刀轎伕手中救了平叔,他再看本身兩家的死傷者,公然致命的都是刀劍傷,受棍傷的固然骨斷筋折,但確切無人滅亡。要說人的感受極其奇特,如果換了平時,有人敢將自家人打得重傷骨斷,南宮柳早就暴跳如雷和他不死不休;可現在失而複得之下,他不但仇恨之意大減,還對丁漁產生了幾分感激之情。他定了定神,問道:“是何買賣?”
兩人對小輩們略略點頭,便向路仲遠拱手道:“多謝路兄/大俠互助。”
“好!好!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玉石俱焚!”說話間,南宮望腳步一錯,便要攻上前去。中間的慕容秋實一把拉住他,悄悄搖了點頭,不動聲色地朝南宮柳那邊瞥了一眼。想起那九轉破障丹能夠是自家兒子功力衝破的獨一但願,南宮望的氣勢頓時弱了。他恨恨隧道:“對於你這等藏頭露尾之輩,何必路大俠脫手,我與你賭鬥便是,端方就依你先前所說。”
丁漁嘲笑以對:“冤有頭債有主,你看清楚了,這滿地的死人,可有一個是我殺的?再說,我也冇籌算用這丹藥來贖命。”
南宮柳嘲笑道:“你想用破障丹換你一條活路?你攪我婚禮,殺我親朋,竟然想用一顆丹藥贖命?你感覺我南宮慕容兩家的這很多性命,就隻值一顆破障丹?”
“還敢妄言!”南宮柳怒了,“我的好友與平叔,皆死於你手!”他冇有說慕容珊珊,因為慕容姐妹第一時候已去檢察,曉得她隻是右腿骨折。
當你和一個如此傷害的敵手的對決時,勝了,不見得能活;敗了,就隻要死路一條。而路仲遠不但活了下來,並且完完整整,零件都冇少一個。這申明他的武功已經高到連魏無牙都冇法何如得了他,這才退而求其次,用言語或是賭注的體例,逼他退隱江湖,不要再出來礙事。隻是不曉得為甚麼此次他俄然現身,又壞了十二星相的一樁買賣。
丁漁大笑:“丹藥在南宮家的平叔身上,我幾時拿了!”
南宮望大怒,想要脫手卻又有所顧忌,正自難堪間,路仲遠開口道:“看來路某退隱江湖數年,竟被人當作了隨便揉捏的軟柿子。南宮兄,慕容兄,如果不棄,這賭鬥路某允了。”
丁漁雙拳一碰,說道:“既是如此,路大俠,我等便先賽一賽腳程!”說罷運起九陰真經中的螺旋九影身法,朝西麵奔行。路仲遠縱身直追,喝道:“先留下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