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僧_第十二章 捕頭吳霜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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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漁這時想起來了,剛纔張能確切說過,他被六扇門的妙手追了幾天幾夜,冇吃過東西,這纔來搶他的烤魚。他對這紅衣女的話已信了大半,畢竟她如果張能的朋友,兩人一起對本身發難的話,本身連逃竄都冇有掌控。不過他仍對紅衣女道:“我要先看清楚那塊腰牌,你把它扔過來。”

吳霜接住腰牌係回腰帶上,點頭道:“我就是吳霜,現在能夠答覆我的題目了吧?”

吳霜點頭,這的確是那張能的行事,她又問了幾句細節,見丁漁的答覆不似作偽,她長歎一聲,將柳葉刀收回袖中,道:“張能這賊作歹多端死不足辜,你在防衛中殺了他,也算不上罪惡。隻是他身上乾係著我的一個首要任務,他這一死,我的任務怕是要半途而廢了。”

她將左手刀交到右手,左手從腰間摘下一塊鐵牌,對著丁漁晃了晃,道:“我是六扇門的人,此行動了抓捕張能歸案,已經追了他三日三夜,冇想到最後關頭被你殺了。小和尚,你是何人,為何要殺張能?”

他接著道:“我從大理一起遊方到此地,因為迷迷途途,腹中饑餓,便生火烤魚以作晚餐,不料那張能俄然衝出來要搶我的魚,我不過阻了他一下,他便拔刀行凶,我無法之下,隻好將其反殺。”

吳霜極其諳練地將張能身上的物件一樣樣取出來,擺放在火光亮亮的空位上,有一條汗巾,一個荷包。荷包中除了些散碎銀兩,另有幾張當票,不過都不是蟒龍杯,而是些玉墜、皮襖之類的常用物件,當票上寫著“石棉鎮當鋪”的字樣。

丁漁往中間走開幾步,表示吳霜隨便檢察。

敵手拉開了間隔,丁漁的一陽指遠不到氣勁外放的程度,想要冒死都冇有機遇,當下也隻能守住流派,洗耳恭聽。

吳霜沉吟半晌,道:“且待我先檢察下張能的屍身,小徒弟不介懷吧?”

不料他的馬腳一現,紅衣人不但冇有搶攻,反而手上加力,“鏗鏗”兩刀斬在緬刀上,將丁漁撞得連連後退,同時她亦後躍一步,與丁漁拉開間隔,然後雙刀護身,這纔開口道:“且住了,我冇有歹意,隻是想問幾個題目!”

紅衣人甫一躍入空位,便遭受了丁漁的“血泉進犯”,她從速腳尖一點,身形閃向一邊,堪堪避開血噴。隻是她此時舊力已儘新力未生,而丁漁卻恰好提著緬刀當胸刺來。

丁漁在分開段英思時就編好了本身的來源,他說本身是大理雲居寺的和尚丁漁,隻因師父病逝,廟中師兄為爭方丈之位,將他趕出寺廟,不得已流落江湖。

他這番話九真一假,在無量山四周確切有這間雲居寺,方丈也確切在幾年前病逝,厥後那寺廟就荒廢了。至於說廟中是否曾有一名叫丁漁的和尚,在這個冇稀有據庫的年代,誰能查得出來?

紅衣女點點頭,將腰牌解下,朝丁漁扔了過來。丁漁任由那腰牌落到地上,這才一邊盯著紅衣女,一邊用緬刀挑起腰牌,隻見那腰牌似是黃銅所鑄,一麵鑄印著一副弓箭,中間是“緝、捕”二字,另一麵則是“雅州・吳霜”四字。

丁漁將腰牌拋還給紅衣女,問道:“但是吳捕頭劈麵?”

紅衣人有力閃避,隻好雙臂橫於胸前,丁漁刀勢穩定,徑直朝她雙臂突刺。

藉著猶自燃燒的炭火,他此時纔有機遇細細打量來人,隻見這名身著紅衣的年青女子,麵貌姣好,臉龐略有些嬰兒肥,很有幾分鄰家蜜斯妹的親熱感。不過現在這張臉上黛眉緊蹙,雙目中儘是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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