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僧_第十六章 押解與真相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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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是本捕!”路芳蕊一臉傲嬌。

任安之帶著任福任祿二人赴京,自發得路程隱蔽,不想早就被任福給泄漏與我。我提早趕到堆棧做了些安插。比及任安之三人入住後,我纔去住下。當夜晚餐後,任福用些麻藥將任安之與任祿麻翻――他本就是端茶遞水的長隨,這一點做起來毫不吃力。厥後我便將任祿背到山間毀屍滅跡,而任福則留在房中,用鐵錘和一根手指粗的鐵釘,在任安之顱骨上鑿出五個指孔――如許做的目標當然是為了嫁禍於你,誰讓你在羅浮血案中留下了很多五指穿顱的傷口,這等驚人的指力,武林中數十年來可隻要你一人有。”

官道上,路芳蕊單人獨騎,押著一輛囚車。囚車中是一名膚色焦黃,滿麵膿瘡的襤褸大漢。

那犯人聞言,從囚車中的乾草中扒拉出一個水囊,狠狠地灌了幾口,潤了潤乾枯的嗓子,他有點思疑路芳蕊是用心挑人多的路來走,從而達到折騰他的目標。不過丁漁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個聰明體例――不管再如何易容,隻要細心去看,在六扇門妙手的眼中還是輕易看出馬腳,但是路芳蕊將他易容成另一名在逃凶犯――金大堅,並將其裝進囚車,假裝成路芳蕊的犯人,固然會招來路人獵奇的目光,但真正六扇門的人卻不會細心打量,如許一來哪怕不消縮骨功竄改體型,易容略微有些瑕疵,也不會被人看破。不過如許一樣意味著他就必須表示得像個犯人,有旁人在場的時候不能吃喝,大小便也得忍著,不然就隻能在囚車裡處理。剛纔一起從韶關城出來後,一共走了兩三個時候,他連一滴水都冇喝到。

未幾時,囚車自官道上轉入巷子,路上行人逐步希少,直到最後一名旅人也冇入拐角的濃綠中後,路芳蕊策頓時前,對囚車中人道:“喝口水吧,方纔路上人多,委曲你了。”

“堆棧的案子,有甚麼停頓了嗎?”先前路芳蕊將囚車停在韶關縣衙門口,本身出來談判,是以丁漁不曉得詳情,隻瞥見冇多久路芳蕊就一身輕鬆地走出來持續上路,是以他猜想是有了不小的停頓,不然她作為關頭證人,不該該這麼快能夠分開纔對。

路芳蕊奧秘一笑,道:“固然我信賴不是你乾的,但很遺憾,這個案子恐怕還是扣到了你頭上。”

丁漁翻個白眼道:“廢話!我就是想曉得哪個不開眼的混蛋敢頂著我的名字去殺人,如果讓我找到他,哼哼!”

“為甚麼?”

一聽此言,路芳蕊本來帶著幾分笑意的麵色頓時化作寒霜,她冷冷隧道:“好一個俠骨赤忱的南天大俠!就連你這個屠村滅派的江洋悍賊一聽他的名字,也感覺我理應鋤強扶弱、剛正不阿,不然便是不肖乃父,龍生鼠子!可你這等人又安曉得有一個‘大俠’父親是何其痛苦的一件事情!特彆是這個‘大俠’專好扶危濟貧、抱打不平,一聽聞朋友流浪,便散儘家財也要幫助;一聽聞好人受屈,哪怕年除夕也要連夜冒著風雪趕到千裡以外為其平怨。成果他在江湖上天然是俠名日著,而我和母親一年到頭也見不到他三五回,就連母親辛苦做針線掙返來的錢偶然還要被他拿去佈施貧人!若非如此,母親又怎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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