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藥師怒極反笑:“哈!小賊禿好大的口氣,黃老邪就在此處,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殺了我的女後代婿,再順手殺了我。”
這時黃藥師也踏前一步,彷彿想說甚麼,卻被一陣大笑給打斷了。
丁漁正眼都不瞧他,對著郭靖黃蓉喝道:“還不脫手!”
郭靖好生難堪,固然來之前他就做好了以死賠罪的籌辦,但妻兒倒是他的底線,若丁漁真要殺他百口,他也隻能冒死禁止。隻是貳心中還存了一份幸運:丁漁好武成狂,卻非殘暴嗜殺之人,他要戰個縱情,我作陪便是,到了最後我賣個馬腳,將這條性命還他,想必他的怨氣出了,也不會當真去難堪蓉兒和後代輩。
“不管當年你二報酬何對我脫手,公理抑或曲解,都竄改不了你們本日的處境。那便是——若你二人不能將我擊殺在此華山之巔,我便會將你二人擊殺。當然,黃老邪必定不會坐視,無所謂,順手殺了便是。若我殺得不縱情,或許轉頭我還會去殺了郭芙、耶律齊、郭襄和郭破虜。”
直到此時,黃蓉的竹棒才終究點中丁漁的右腳,黃蓉隻感覺像是點中了一塊棉花,棒頭全部冇入了小腿肌肉中。她暗呼不妙,手上運勁想要抽回竹棒,但是丁漁的小腿肌肉如同長了牙齒普通,緊緊地將棒頭咬住,她一次運勁冇法抽回,立時便知不妙,當下撤棍後躍,同時手中一把金針灑出。
丁漁笑道:“有又如何,冇有又如何?”
丁漁的笑聲在華山五峰之間迴旋迴盪,直到他收斂了笑容,那聲音仍耐久不息。隻聽丁漁道:“郭大俠,黃女俠,許是你二人做大俠做得太久,風俗了自說自話。莫非你冇聽到我方纔說,我此番前來,要殺的是兩人?”
感激清閒都天同窗,誅心不是豬心同窗,眨眼的夜空中最亮的星同窗打賞。
丁漁點頭道:“有勞楊少俠。”
楊過正色道:“怎敢違背大師的叮嚀!我已於月前將《九陰真經》交由三大書局刊印,想來無需幾年,就能遍及大宋境內。”
周伯通愣了,想要說些甚麼。郭靖卻已大步走上前來,他抱拳向丁漁深深一揖,沉聲道:“二哥,當年之事,是小弟做得差了。不太小弟仍想問一句,二哥當年與裘千仞交好,有冇有存了傳他《九陰真經》的心機?有冇有助他顛覆大宋的企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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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九雙眼睛的諦視下,丁漁緩緩點頭道:“差之毫厘,謬以千裡。”
世人聽了此話,都愣了一下。隻覺這和尚當真高傲得緊,言下之意難道是說,隻要他想,這天下第一的名頭就必定是他的?
哪怕到了此時,世人眼中見到丁漁,也能聽到他的呼吸和心跳,但若閉上眼睛,不知為何就會忽視了他的存在,彷彿他的呼吸心跳聲融入風聲當中,而他的人也與山石連成一體般。
丁漁笑笑道:“舉手之勞罷了,看你們紮眼,就順手幫一把。對了,現在蒙古退兵,我們當初的買賣,你們冇有健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