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天舒先是一驚,繼而喜道:“曹老前輩還活著?那就好,那就好!是否他受了傷,行動不便冇法返來?外間過分傷害,我還是馬上派人去接他為妙。”
“不必了,常塢主。”丁漁道:“老曹冇有受傷,他不返來,是因為他決定助另一家權勢奪那江南武盟的交椅,以是,你最遲在定盟比武時便能見到他。”
“甚麼?!”常天舒驚怒交集:“那老賊竟敢背信棄義?他受我十二連環塢之邀,卻在緊急關頭反去助我之敵?真是欺人太過!我常天舒發誓,定要……”他還冇說完定要如何,便被丁漁一聲嘲笑打斷。
“你得自錢王寶藏中的寶貝,金銀兵器之類就罷了,如果有六合奇物,須讓我過目。我若看中,也不會憑白要你,定會出個讓你對勁的代價。”
丁漁緩緩將食指對準常天舒的麵門,悠悠隧道:“常塢主無妨猜猜,從你突破茶杯,到到你那群埋伏在屋外的部下衝出去――這段時候,夠不敷貧僧殺了你?”
“大師請講。”
丁漁嘲笑一聲,接著道:“貧僧的淩波微步,乃是和清閒子公允買賣得來,並無半分負心之處。即便是清閒派掌門想要,也得拿一部絕學來換。慕容家和我本有舊怨,不過是我冇興趣欺負太弱的敵手,這纔不與你們計算。莫非是以就要我將一部絕學憑白送給昔日的仇家?
包北望既羞慚又憤怒,一口氣咽不下去,剛要踏前一步,和丁漁放對,卻被中間伸過一隻手,拉住了他,他轉頭一看,恰是風雲驟。
…………
常天舒麵色數變,左手似是不經意地伸向桌上的茶杯。但是他的手臂方纔一動,便聽啵地一聲,在他的手臂和茶杯之間的桌麵上,竟多了一個手指粗細的圓孔,再看那圓孔的角度,剛好能和丁漁的右手食指連成一線。
這時李滄海俄然在身後朗聲道:“曹老前輩,大師不肯互助我等,莫非你白叟家也吝於援手?我先前所說的前提,仍然不改!”
丁漁奇道:“常塢主何出此言?”
恰好包二哥這時又管不住本身嘴巴,不知輕重地冷嘲熱諷幾句,不但將她和丁漁昔日的一線香火之情斷絕,使得互換功法有望,今後更說不準會不會反目成仇。但是她身為慕容立的未婚老婆,這時還不得不站在慕容家這邊。
在丁漁和李滄海等人說話的時候,老曹早就喝光了身上的酒葫蘆,正斜倚著一塊大石,腦袋一舂一舂地打打盹。聞聲丁漁要走,他擦了把嘴邊的口水,站起家來,打個哈欠道:“嗯?要走了?好好好,恰好找個酒樓把我的葫蘆滿上。”
老曹心動了,轉頭又看看丁漁。丁漁發笑道:“你看我也冇用。對現在的慕容家,我曉得的也不比你多,也就是剛纔聽到的那些。慕容家和十二連環塢,說不準哪家更傷害,老曹你想站在哪一邊,本身拿主張便是,不必顧慮我。”
丁漁點點頭,道一聲“後會有期”,便回身拜彆了。
三天後,當丁漁回到太湖樓船上時,常天舒已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見丁漁,他欣喜地迎上前來,道:“大師總算返來了,這些天常某憂心忡忡,隻怕大師有何不測。”
老曹躊躇半晌,最後歎了口氣,道:“老曹我畢竟眼眶子淺,比不得大師糞土款項,何況李女人為人比常天舒那廝隧道,大師你如果真無芥蒂,老曹我便不與你回十二連環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