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你如何打電話打到我們處長辦公室裡去了,嚇死我了……我剛到新單位,就有電話找,影響不好,人家會惡感的……”柳月溫聲軟氣地對我說:“我現在跑出來在門口的公用電話亭給你打的……怕你再打疇昔,累死我……”
“今後彆打姐辦公電話,那樣不好,姐剛來,最好表示好一點,不然人家會膩煩的,新人到單位,最忌諱的就是電話多……”柳月在電話裡說個不斷,底子不給我插言的機遇:“我差點忘了提示你,你在辦公室裡也要重視,私事儘量不要用辦公室的電話打,特彆忌諱的是電話談天,特彆是你們剛畢業的門生,抱起電話常常打個冇完,老同道都很膩煩的,你必然要重視,想打就到家裡用我的座機打,記著了冇,親親……”
我一時冇作聲,我不曉得她是在說我還是在說妮妮。
我的內心頓時彷彿冰河熔化,熱流滾滾,暖意融融:“姐,是,是,是,我好想你,可想可想了,我昨晚給你寫信了,寫得很長很長,足足5頁稿紙……”
“月兒姐……姐……月兒……”我在這邊悄悄地安撫著柳月。
我一接,是柳月打過來的。
我內心頓時難受極了,柳月必然是在心疼寶貝女兒,不幸天下父母心,阿誰媽媽不愛本身的孩子呢?特彆是未成年就父母仳離,不能享遭到母愛的孩子。
我不斷地:“嗯……”
又過了一會,柳月規複了普通:“你去幫我做一件事情,能夠嗎?”
“嗯,你說,當然能夠。”
“哦……”我明白了:“姐,不美意義,我不是成心的,我……”我剛要說出妮妮抱病的事,柳月接過話去:“親親寶貝兒,姐不生你氣,不生你氣的……嘻嘻……想姐姐了,是不是?說,是不是?”
好半天,電話那邊傳來一陣長長的呼氣,以後是柳月的悄悄的聲音:“寶貝兒,我的寶貝兒……”
“好呀,姐,好的,我等你複書,我明天就把信給你寄疇昔。”我也很高興。
我滿腹疑問和牢騷還冇有說,那邊柳月軟軟的親親的聲音已顛末來了:“親親,寶貝兒,親一個……嗯哪……”接著傳來一陣嘴巴親wen的聲音。
柳月在電話那邊很高興。
“姐也想寶貝兒,親親,姐等著你的信,姐喜好你寫信,喜好……”柳月更加高興了:“姐收到信,也會給你寫信的……好不好,說,好不好?”
我又懵了,柳月和剛纔彷彿換了一小我,我懵懵懂懂地說:“月兒,你剛纔咋回事呢?”
聽著柳月在那邊哀痛地抽泣,我的心在墮淚,既心疼柳月,又心疼孩子。
我還冇說完,電話那邊俄然傳來柳月壓抑的哭聲,那種很壓抑的哭泣,彷彿是捂在被子裡的嚎叫,極具打擊力。
剛要按重播鍵,電話俄然響起來。
“客房的小床上有一個大布娃娃,你帶著這個大布娃娃去病院,代我去看看妮妮,把這個送給她,就說……就說是媽媽給她的……就說……就說媽媽在內裡上班,忙著掙錢給妮妮買更多的布娃娃,讓妮妮乖,聽……爸爸和小媽媽的話……”柳月邊說邊又哭起來。
好不輕易等柳月停頓了下,我忙說:“月兒姐,我明天打電話找你是有事情,妮妮發熱住院了,昨晚他爸爸半夜拍門找你,說妮妮在病院裡找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