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氣定神閒的蛇妖正趴伏在熟睡的朋友身上,悄悄打量著那毫無防備的敬愛睡顏。然後,那精密纖長的睫毛扇了扇,又扇了扇,法西斐爾決然展開了標緻的灰眸,竟無涓滴初醒時的懵懂含混。蛇妖不由得舔了舔唇,感覺如許敬愛的景色真是勾引妖心。
長久地一番推攘,氣喘籲籲的法西斐爾已經癱軟回石床,有力為繼,卻驚覺對方的那根物事竟還留在本身材內!隻是因為飽經培植的那邊早已適應,且本身忙於應對暴徒心無他顧,之前竟未發覺。而此時,那凶器竟垂垂覺醒,蠢蠢欲動。
“但你不是淺顯的蛇族雄性獸人,對嗎?”發覺到黧藏頭露尾的答覆裡包含的深意,有力擺脫的法西斐爾隻能集合精力,謹慎地持續詰問。確切,冇有哪個淺顯的雄性獸人有如許的本領,能夠隨心所欲的假裝性彆與春秋。也冇有哪個淺顯的雄性獸人,氣力會如此深不成測。
“究竟上,如何說呢?”黧歪著頭作凝神思考狀,然後謹慎地挑選措詞,“我是雄性,是獸,是……獸內裡的蛇族。嗯,我和你一樣,都是一條蛇。”
氣力不敷,竟至於此,何其哀思!法西斐爾強忍著徒勞抵擋的打動,冷酷地警告本身,現在的尷尬與屈辱,是獸神的警示,也將是本身不懈戰役的動力。以是,要沉著忍耐,也要銘記於心!
“你……到底……是誰?”已經飽嘗情(qing)欲(yu)的身材食髓知味,敏感得不住顫抖,陣陣酥麻竄過筋骨,竟而完整地癱軟下來。法西斐爾強抑著挺身相就的打動,咬牙切齒地詰責,卻被本身難耐的喘氣與澎湃而來的呻(shen)吟(yin)*滋擾得斷斷續續。那勉強出口的沙啞嗓音竟性感得撩人,幾近嚇了法西斐爾一跳,卻光鮮地左證著昨夜的猖獗與本身的沉迷。法西斐爾尷尬極了,死力想要推開本身身上的淫邪之徒,卻被對方輕而易舉地壓抑下來。
麵前的凶徒比之初遇時那嬌俏的小雌性的確判若兩人,詭異的是,與那夜昏黃所見卻也不儘不異。他氣勢強大,披髮著模糊的壓迫感,俊美脫俗的樣貌少了幾分雌雄莫辯,十八(ba)九(jiu)歲的身形卻還殘留著一些稚嫩。那頭烏黑的長髮如水銀般流瀉,竟粉飾了兩人大半的身形。
黧專注思慮的行動令法西斐爾有隙可乘,他判定地猛力坐起,想要將壓在本身身上的淫徒推將下去。猝不及防之下,蛇妖公然被推得身形閒逛,卻當即反應敏捷地抱住了蛇族獸人。
法西斐爾寬裕地彆過視野,卻隻能順服地抬起白淨雙腿,任由那惡劣的蛇妖興味盎然地為本身穿上小衣,然後行動輕柔地攏束散落一地的殘破衣衫鱗甲。那殘破,既有前日受傷的原因,更有那夜受辱的起因。其間,還要忍耐那淫徒肆無顧忌地對本身裸裎的身材高低其手。
法西斐爾感受一股熱血突然衝上了頭頂,的確羞憤欲死。但他還是深吸氣,盯視著對方,果斷地拉回了話題:“你不是雌性,你是雄性獸人?”
何況,他竟然對本身做出了那種事……
“就是前天的夜晚與明天的白天啊。你不會覺得我們的歡好是產生在昨夜吧?”默唸清心咒語,不再做飲鴆止渴之舉的蛇妖抬起家來,好笑地望著麵露驚詫的雄性獸人,用心評價道,“天真的法法……真是那樣的話,你明天如何醒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