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醇、寒非邪:“……”
藍醇差點痛暈疇昔!
戰湛腳步一頓,提起腳根,踮著腳尖往裡小跑。
“但是奉上門的東西,不要白不要啊。提及來最應當感激的是我們的父母,讓我們長得這麼相像。”藍醅抓起他的手指,悄悄摩挲,“你的門徒到現在還不出來,真是讓人表情暴躁。”他說著,手指用力一掰,藍醇的小手指收回咯得一聲響,有力垂落。
藍醅湊到他耳邊,低聲道:“喲,你門徒還真來了。不過你猜,你的門徒要看你被折磨到甚麼程度纔會衝出來?還是,他底子就是過來看戲的?”
戰湛道:“師父放心,我在上麵給你把風。等藍醅他們都睡下了,再來告訴你回房間。”
但是誰不能和誰比,兩邊的內心就各自有答案了。
藍醅伸手抱住靠在他肩膀上的藍醇,輕聲哄道:“乖,不痛不痛。”
他呆呆地躺了一會兒,忽如猛虎下山般躥下床,抓起外套翻開門就跑。
莫銀河出來圓場,“房間空著也是空著,與人便利本身便利。”
路人寒非邪:“……”
藍醇道:“不是戰湛,那就是水赤煉。”
此時的堆棧靜悄悄,黑漆漆。
出乎料想的是,戰湛竟然很共同,“曉得我有幫手就好,快放開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