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毅愣了一下,趕快扶住她,“這是如何了?那裡不舒暢?”
在彆人看來現在的駱心安這麼受皇上的寵嬖,想必會很享用這類居高臨下,前簇後擁的美好滋味,乃至有的人已經開端在背後猜想她今後會不會成為大晟的皇後,但褪去這些光鮮的大要以後,隻要駱心安本身曉得,她現在的處境比本來還要糟糕,看似風景無窮,實際上恐怕早就已經站在了絕壁邊上,稍有不慎就有能夠摔個粉身碎骨。
說完這話,駱心安的臉又漲了個通紅,剛要開口說話,卻俄然感受胃裡一陣翻滾,接著頓時捂住嘴巴乾嘔了起來。
駱心安然身的雞皮疙瘩都快炸了起來,但臉上仍然看不出半分倪端,悄悄笑了一下她主動探出脖子湊到聶毅的耳邊,就在他眸子驀地一暗,作勢就要親上來的時候,她卻停在了離他不到半寸的位置,雙手向上攀附著他的胸口,輕聲說:
“賞,當然要賞,陛下都這麼說了,哪有不給長處的事理,不如……”
駱心安對聶毅的體貼備至,統統人全都看在眼裡,一時候這動靜又一次在宮裡不脛而走,這讓很多之前感覺駱心安嫁入皇宮是彆有所圖的人全都大跌了眼鏡。
這類如芒在背的感受讓她更加的不安,恐怕哪一天稍有不慎就會被聶毅完整的吃乾抹淨,而以她現在的身材狀況乃至連放抗的力量都冇有。
說著他低頭對著駱心安的脖子就狠狠咬了一口,直到留下一排鮮紅的咬痕,纔算是過了乾癮,“罷了罷了,是朕不好,下次不去彆人那就是了,倒是你,讓朕忍了這麼久,謹慎等你身子好起來,朕X的你下不來床。”
說到這裡她頓了一下,雙手俄然捏住聶毅的領口往上一籠,“不如就讓臣妾親身幫您穿衣梳洗如何?”
想到這裡,駱心安眯起了眼睛,眸子裡閃過一抹幽光,像是已經有了主張。
他的呼吸噴在駱心安的耳後,這裡是她的敏感地區,隨便一碰就會發燙,可現在被聶毅碰到卻讓她情不自禁打了個寒噤,不動聲色的回過甚,躲開他的靠近,她笑了笑說,“陛下又誣賴臣妾了,依臣妾看明顯是陛下早就醒了一向在裝睡,看到臣妾起家了就說被吵醒了,然後用心賴上臣妾吧?”
以是對於駱心安這個好不輕易纔到手的“獵物”,他的興趣不但冇有因為大婚而有涓滴的減退,對她的寵嬖反而與日俱增,乃至於朝廷外務無人不知,這位新晉的安妃娘娘現在是如何的三千寵嬖,豔冠後宮。
聶毅順著駱心安手掌的紋路QING色的舔吻著,雙手也從前麵瞧瞧的探入駱心安寬鬆的衣襬,啞著嗓子沉聲說,“心安,你好狠的心啊,每天就想著如何折騰朕,讓朕吃了這麼些苦頭,甚麼時候籌辦給朕點賞頭呢,嗯?”
聶毅的下巴放在她肩膀上,鼻尖在她的發間嗅了嗅說,“如何這麼早醒了,未幾睡一會兒?”
而顛末這一件事以後,聶毅也終究信賴駱心安是真的健忘了前塵舊事,一心待他好,不然憑駱心安的脾氣,哪怕還能記著一丁點舊事,也不會對本身這個害死聶暻的禍首禍首暴露半分溫情。
這日天還冇亮的時候,她便睡不著了,不過人有了身孕便輕易犯懶,如果按她平時的性子,就算是睡不著也得被窩裡躺倒天空大亮纔會起家,可這時她轉頭看了一眼仍在甜睡的聶毅就立即撤銷了這個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