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樣,她畢竟是父皇的妃子,他雖從好久之前便心生傾慕,但到底還是不敢越雷池半步的。
葉斯年斜斜扯了扯嘴角,帶著些微涼意的指尖順著脖頸往下滑去,長髮束在頭頂,玉紅色的身材透露在燈光下,誘人之極。
朝他安撫一笑,葉斯年轉頭看向趕車的老寺人,剛想開口表達謝意,視野便掃過了他手中玄色的馬鞭。
紫淵冷靜擦潔淨鼻血,皺眉道:“那小子過來乾甚麼?不見!”
心中更加忐忑,紫淵終是忍不住湊了上去,謹慎翼翼地捏住話本的另一頭,硬著頭皮道:“你……就冇有甚麼想問我的?”
小廝嘴角抽得更短長了,他伸手遞過來一個精美的拜帖,道:“你本身看吧。”
紫淵滿身的肌肉頓時繃緊,他嚥了咽口水,情不自禁地挺動了一下,聲音沙啞:“我……我不是用心的……”
心中一痛,肝火再度沸騰了起來,他直直盯著柔妃那雙蓄了淚水的眼,眼神中儘是被叛變的痛苦和控告。
“好!”小廝如有所思地瞄了那臭羽士一眼,但到底甚麼都冇說,搶先便在前頭給他們帶起路來。
雙眼頓時一亮,葉斯年挑了挑眉,掃了眼正往外走的紫淵。
葉斯年對勁一笑,嘉獎普通在他鼻尖親了親,紫淵心頭一跳,情不自禁昂首親了親他的下巴。
諳練地撈起一旁的布巾擦了擦鼻血,紫淵斜了他一眼,甕聲甕氣隧道:“鬼鬼祟祟地乾甚麼?!”
“蠢貨。”葉斯年快速用骨製的手柄挑起紫淵的下巴,神采和眼神非常當真,他緊緊盯著紫淵的雙眼,道:“我喜好你,那便不管如何都是喜好,和你的身份有甚麼乾係?!”
葉斯年笑著捏住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親了一口,道:“冇事,歸去再說。”
“瞞著我,嗯?”指尖在本身小腹處形狀標緻的肌肉上轉了一圈,又落在了紫淵不異的位置。
馬車在一座青石大院前緩緩停下。
李秉勳倉促趕回本身的王府中,回想起方纔敬愛之人在本身身下委宛承歡的模樣,心中又是甜美又是衝動。
前麵的小廝差點冇被門檻絆死!
紫淵雙眼頓時一亮!忙不迭地便跟了上去,那裡還記得甚麼馬鞭不馬鞭?
但幸虧上天也是站在他身邊的。
眉梢一挑,葉斯年像是冇有瞥見他的偷襲普通,勾著唇伸手握住他的兩隻手腕,將它們壓到了頭頂。
時候尚早,昨日方纔承歡的柔妃尚在睡夢當中,卻冇想到竟有人膽小包天到這個境地,竟然繞過侍衛侍女直接進了她的內室,剛想張嘴呼救就被髮覺到她行動的李秉勳捂住了嘴。
因而,固然不曉得李秉勳到底發的甚麼瘋,柔妃心中想通了以後,並冇有回絕,相反的,她表示得非常投入。
“啪!”
不遠處的軟榻上,渾身赤.裸的葉斯年像是冇有骨頭普通騎坐在紫淵肌肉緊繃的小腹,他微微弓著身材,湧動著暗潮的雙眸緊緊盯著紫淵的雙眼,豔紅的舌尖探出,在他下巴上舔了舔。
後心猛地一寒,紫淵正伸腿籌算上馬車呢,這一下差點冇站穩直接摔了下來。
忍耐的滋味實在過分不好受,紫淵標緻健壯的肌肉上覆滿了薄薄的汗意,在燈光下性感到了頂點,葉斯年勾著唇,伸手覆上他的胸肌,悄悄按揉。
柔妃背後閃過一絲寒意,麵上倒是涓滴不顯,被他緊緊捂著的嘴動了動,唇瓣掠過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