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采慘白的青年對峙著走下擂台,彷彿被嫡親的絕情傷到了頂點,連走路都搖搖欲墜起來。
昔日飛揚肆意自傲強大的人竟然心傷絕望到了這個境地,秦時嶽隻恨不能活剮了那些傷害到他的人。
秦時嶽的位置間隔擂台極近,他雙眼發亮地緊緊盯著台上的青年,隻感覺心中溢滿了讚歎。
話音越來越低,台上的青年茫然地低下頭,像是找不到回家路的孩子,脆弱得讓民氣疼。
想到之前某日不謹慎看到的場景,秦時嶽滿含歹意地勾了勾唇。
葉斯年和楊駿既然簽了賭約,那麼事已至此,他就隻能留下一個。
葉斯年剛纔眨眼間就打敗楊駿的場景還曆曆在目,如許一個才氣強大長得好有孝心的兒子,誰家不想要?葉柳竟然要把他趕削髮門!
那謹慎翼翼的行動,就像是對待一件希世奇珍。
擂台上,倒在血泊裡的楊駿再次吐出一口鮮血,異能被廢加上身受重傷,此時的他衰弱到了極致。
家中有妻萬事足,前人誠不欺我。
楊駿又吐出一口鮮血,神采青灰,昔日裡覆滿暖和的雙眼暗潮翻湧。
誰都曉得楊駿是他的親信,不管今後如何措置,但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他卻不能放棄,不然他那一乾部下誰還會保持忠心?
“你覺得你是誰!”被那雙怒斥的眼神一看,李飛言氣得要死,不顧身邊葉柳的禁止,吼道:“不過是個賤女人生的孽種!孃舅底子冇有在乎過你!”
葉柳真是越活越歸去了,放著斯年這麼好的兒子不要,反而竭儘統統地奉迎這心機惡毒的貨品。
那楊駿也是個狠人,被斯年廢了異能竟然還能固執地活下來,固然成了淺顯人,但到底手腕不俗,現在仍然是葉柳的得力助手。
固然看模樣開端時是楊駿暗中使了手腕,但都滾到一起去了,即便是有隱情又能如何?何況他們以後不知又給葉柳戴了多少次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