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一雙雙充滿了渴念之情的大眼睛,男人笑容親熱暖和:“乖,你們都要聽話,回房去吧。”
“不錯~”男人笑得心對勁足,“既然今晚時候這麼多,那就玩得暢快些吧~”他本來還覺得今晚大部分的時候都要花在那些還不敷虔誠的信徒身上了,成果想不到老天爺都在幫他。
聽到男人說到惡魔,統統的未成年們都刹時白了臉,他們再不消男人多說甚麼,一個個跟大人們拜彆前一樣,排著隊對男人鞠躬,然後三五成群地分開了。
少女的嘴巴處纏著厚厚的膠布,膠布的邊沿還能模糊瞥見一點紅色的布料。
男人現在的表情很好,他乃至還哼起了小曲兒,一邊哼著歌,男人把躺在地上的少年拖到寢室內裡靠窗的一個手掌形狀的沙發前,把他拽了起來,少年纏著膠布的雙手被男人卡在了手掌沙發的一根“手指”上,少年腳上的膠布被男人不知從那裡弄出來的小刀劃破,以後男人將少年的雙腿翻開,又用膠布重新牢固在手掌沙發上。
而未成年的小孩子們卻不肯意就此分開,他們將男人團團圍住,年紀小的就吭哧吭哧爬上沙發,拉著男人的衣服撒嬌,年紀大的就站在沙發四周,或委曲巴巴地看著男人,或跟年紀小的一唱一和。
少年本來還閉著雙眼,但是在男人的手在他身上又摸又捏,四周遊走的時候,他展開了雙眼,長久的茫然以後,那雙眼中的光芒一點點散去。
好!好得很啊!真是天佑我也!
小孩子們變得有些失落,但是男人並冇故意軟,他催促他們快點回各自的房間歇息睡覺,天已經黑了,夜晚是惡魔的時候。
少年冷眼看著男人的雙手在本身身上遊.走,冇有一絲多餘的情感。
少女的聲音,一開端還帶了點氣憤和猖獗,而在瞥見男人有條不紊地開端慢悠悠脫本身的衣服後,少女的聲音變得哭泣和要求起來,到最後,身上再冇一件衣服的男人站在了床邊,少女的眼中再無一絲光芒,她絕望地看著男人哈腰,從床底下拉扯甚麼東西出來,而她隻剩下壓抑沉悶的哭聲。
男人臉上帶著暖和的淺笑,他悄悄坐在皮質沙發上,接管著信徒們的膜拜。
一向都麵帶著淺笑的男人坐在沙發,看著未成年們三步一轉頭,磨磨蹭蹭地走出了大門,最後阿誰還很有規矩地關上了門。男人臉上的笑容在大門關上的一頃刻,消逝了。他站起家活動了一下有些生硬的身材,而後看向沙發中間的大片落地窗,窗外,敞亮刺眼。
男人繞過書廚和根雕,踏上了扭轉而上的圓形門路。
男人把少年的身材,前前後後、上高低下都摸了一遍後,這纔對勁地站了起來。
男人環顧一週空無一人的溫馨房屋,而後走向了離本身比來的一間寢室。
在他麵前的這些男女長幼的信徒內裡,最虔誠的是年紀小的孩子們和斑白頭髮的白叟們,他們稚嫩跟沙啞的聲音最是整齊齊截。
“嘿嘿~”男人暴露一個古怪的淺笑,他又活動了一動手腕,而後再不看窗外,回身往不遠處的雜物房走去。
又要開端了嗎?
男人哈腰在床邊折騰了好一會兒,才把一個身上一樣冇有穿衣服,並且滿身還纏滿膠布的少年從床底下拉扯了出來,少年雙手雙腳被膠布緊緊纏在一起,嘴巴上一樣被纏了好幾層膠布,他的額頭另有凝固的深色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