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起尾跟著白芳渠伉儷,見她穿著打扮不俗,丈夫固然中年了但漂亮還是,心中妒忌叢生,卻不敢等閒脫手,因為謝四爺還在呢。
看到白芳渠合作的模樣,謝四爺暴露一絲陰柔卻帶著暴虐的笑容,抬手用高貴的摺扇小扣白芳渠的額頭,說道,“看在你這麼共同的份上,明天帶你出去看看畫展,也趁便散心一番。”
本來貴婦裝束的白芳渠現在一身狼狽,臉上帶著幾道指甲抓出來的血痕,盤得美好的髮型也亂糟糟的,脖子上高貴的珍珠項鍊也被強行拽斷了,珠子掉了一地,臉上掛著淚痕,眸子帶著血絲猩紅。妝容精美的麵龐猙獰而駭人,幫手腳齊上地抓著另一個女人的臉。
去看畫展?白芳渠心中猛地一跳,卻訥訥地不敢出聲扣問。她不曉得這個男人有甚麼籌算,但阿誰笑容……如何看如何不懷美意……是針對本身的嗎?他想出新的折磨體例了?
這個男人若論手腕,天然是比不過謝留霆阿誰陰辣的老狐狸,但如果說心狠手辣的程度和折磨人的花腔,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絕對是一騎絕塵,讓謝留霆難以望其項背的。
白芳馨被他那麼一甩,隻聽一聲細響,肩膀一陣劇痛,稍稍動一下都會疼痛難忍。
大師族不乏這些混亂乾係,但一向都捂得嚴嚴實實,不會等閒爆出來,因為這些事情乾係到顏麵題目,而大師族最是珍惜羽毛,對名聲看得非常首要,天然不會答應這些事情暴露去。
想了想,他將本身的外套脫下丟在白芳渠身上,說道,“真是丟人……”
白芳渠也是遵循令媛蜜斯的標準培養的,嫁入謝家以後甚麼陣仗冇有見過?天下最頂級的畫展她也插手好幾次,而麵前這類草台班子一樣的規格天然是入不了她的眼睛。
“這是如何一回事?”謝四爺啪的一聲將翻開的摺扇合上,神采醞釀著陰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