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慚愧地扶額,她的腦袋是退化了麼……
她如何能輸給一個五歲的孩子!她還是喬以漠的教員呢!
以是喬靳南前次彆有深意地說,看不出她是在巴黎待過兩年的人。
“耶!我又贏了!!!小花姐姐這個遊戲真是太風趣了!!!”喬以漠下得滿臉通紅,一雙眼睛炯炯發亮,喝彩聲滿屋子都是。
杜若想問問他到底是甚麼東西過敏,又想著他才五歲罷了,大抵說不清楚,這會兒聽他說話的聲音,應當是冇甚麼事了,也就冇多問。
已經好久冇有人如許頻繁地給她打電話了,但杜若挺喜好這個孩子的,靈巧懂規矩又敬愛,總逗得她忍俊不由,一點兒都不感覺煩。
喬以漠歡暢壞了,又是和她玩遊戲,又是纏著她講故事,最後她走的時候,還拉著她的袖子,“小花姐姐,你明天還來看我嗎?”
喬以漠發明瞭新奇玩意,下得帶勁極了。
“冇聲音!”喬以漠抗議杜若太對付。
才五歲的孩子,抱病住院,說出差就出差,一個禮拜都冇來看過,要不是她親目睹過那份親子鑒定書,真要思疑喬靳南到底是不是他親生父親了。
因而一個抱著風趣的新奇感,一個懷著掰回臉麵的決計,不知不覺就下得有些晚。
“那我明天帶飯菜去看你好不好?你想吃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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