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龍藏想了想,說:“現在倒是冇啥題目了,起碼不疼了……咦,時不時有點小癢癢,那些陰氣彷彿在督脈內裡緩緩的流轉呢,不過現在不疼。嗯嗯,督脈也無缺無損。”
這句話嚇得二姐花容失容,小臉兒煞白:“那……那你還疼嗎……不會真的廢了經脈吧……彆恐嚇姐,從速趴下我給你按摩按摩……”
高龍藏還喘著粗氣,現在也總算歇息了返來,昂首擦了擦汗。
疼到了骨子裡,也爽到了骨子裡,這是一次又愛又恨的經曆。
這都是她第三次翻白眼兒了啊!
並且過了幾天以後,當他再一次“靈了”,又試著和二姐做了一次。這一次很普通,完完整全的普通。看來在這類事上也冇啥不適,以是也讓高龍臧完整放了心。
因為那兩股陰氣彷彿產生了共鳴、共振,震驚的整條督脈都不住的痛顫。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要麼兩分鐘,要麼三分鐘,二姐這才緩緩的展開眼,從那種美好的回味當中垂垂復甦過來。看到身上的男人還在那邊趴著,她感覺有點不對勁。悄悄的推了推,說:“喂,裝死呢你,固然剛纔表示不錯,也不能這麼一向賴上麵呀。”
高龍藏長舒了一口氣,心不足悸的說:“累啥累啊,差點出了大事!剛纔那股陰氣躥到我督脈當中,和前次殘留的一些陰氣交彙以後,竟然激發了震驚,真叫一個痛不欲生。恰好還不能停下,我還覺得經脈都要炸了呢!”
而高龍臧冇重視的是,這些陰氣已經在他督脈當中紮了根,乃至還在緩緩的滋養強大。因為隻要不是剛纔那種特彆環境,加上他不能催動氣勁對峙,就難以發明這一點。
但是那傢夥真短長啊,還抓著她兩條腿兒狠惡撞擊呢。不過已經舒爽到骨子裡的二姐也不管了,躺在床上喘粗氣,全部神智早就飄到雲彩眼兒裡去了。
身上的痛感倒是垂垂消逝了,但剛纔那種劇痛帶來的打擊,則讓他完整落空了力量。加上這類事本來就耗力,乃至於他現在已經有點四肢發軟。
終究,這類狀況又持續了半分多鐘以後,高龍藏驀地一陣顫抖,伴跟著一聲降落如牛吼般的呼聲,一泄如注。
因而從內裡來看,此時的他正抓住二姐白嫩的雙腿,猖獗的來回打擊。好傢夥,這下子把二姐給衝傻了,那種可駭的刺激感刹時傳遍滿身,那叫一個……爽。
二姐也感覺奇特了:“喂,不至於吧……拱一次都累成如許,你還是不是個練家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