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嘴上笑著,但二強子感覺有點不對勁。麵前這個高大年,到底是啥身份?要說馮熙熙熟諳他,那也就罷了,可恰好奔雷虎也彷彿給這個高大年幾分麵子。莫非說,這傢夥是個深藏不露的猛人,通吃這些頂級年老邁姐?
這就叫鹵水滴豆腐,一物降一物。
二強子一愣,隨後狠狠的咬著牙說:“嗯嗯,年老邁姐都給高哥麵子,我也不能裝傻。這麼著,月息八厘得了!幾位老邁,我這是從銀行貸出來的錢,加上送禮走門路,這本錢都超越八厘了,兄弟這是賠錢供幾位老邁樂嗬樂嗬。”
“那好,熙姐都開口了,我得聽。”二強子喝了口茶說。
“有有,那是必須的!”二強子從速點頭哈腰的嘲笑著說,“既然雷哥也這麼說了,那麼這筆款項的利錢,就一分利好了。”
現在三言兩語,根基上就把二強子鎮住了。奔雷虎則按照高龍藏的安排,假裝不解的問:“對了,你們把二強子喊來,做啥呢?”
再說了,他剛纔說從銀行告貸、再轉手放貸吃差價,純屬就是胡扯。那些錢都是他本身的,實在底子冇甚麼告貸本錢。二分利,也算是很高的利潤了。畢竟坐在家裡不轉動,每月也有三十萬進賬。
因而,二強子板著臉說:“高哥,你如果然想用一年,那行;你要說利錢低點,也行――我總要給熙姐麵子。眼下這市道上,我們道兒上的放貸,哪另有低於三分的?得,明天看在熙姐也來了,我隻要二分五,這總夠意義了吧?”
馮熙熙心中暗笑,心道高大年這貨真是個蔫兒壞,竟然來瞭如許一個二次加壓。這下子得了,二強子真算是大放血了。當然馮熙熙也曉得,二強子這貨必定不會虧蝕兒,隻是掙的少多了罷了。
這時候,高龍藏這時笑著打圓場說:“雷哥彆這麼說,強哥是做買賣的,又不是搞慈悲的。君子愛財取之以道,道兒上混的朋友也得養家餬口。強哥算是給麵子了,本來的三分利,這不已經降到了二分――這是給熙姐一分利的麵子。”
說著,奔雷虎就大馬金刀的坐在了劈麵,挨著二強子坐下了。
本覺得事情到此為止了,因為連中間人馮熙熙都開了金口,高龍藏還能說甚麼?
高龍藏哈哈一笑:“這是強哥給麵子,也是托熙姐和雷哥的福。”
奔雷虎當即笑道:“那是,大年兄跟我鐵著呢。這是真豪傑,二強子你個肉眼凡胎懂個屁!當年蘇老邁(蘇誌浩)算是猛人,但在大年兄麵前也不算啥。”
可就在這時候,茶館的門俄然翻開了,走出去一個大大咧咧的傢夥――奔雷虎!
傳聞,二強子頭上那三刀,此中兩刀都是奔雷虎砍的。二強子喜好拚凶鬥狠,但放眼全部高陽地來天下,他還真就不敢跟奔雷虎拚凶。為啥?因為奔雷虎比他更凶、更狠。
而麵對這個不速之客,二強子頓時滿臉堆著笑,彷彿碰到了上神。因為很多人都曉得,二強子最怕的不是當年的蘇誌浩,也不是現在的馮熙熙,而恰好就是麵前這個奔雷虎!
“大年兄,你這是難為二強子。”連馮熙熙都看不下去了。她心道你不讓人家掙錢就算了,也不能讓人家賠錢陪著你玩兒啊,這是不上道兒。
八厘,很不錯。本來高龍藏的心機預期就是一分利,而陳可宜也是這麼策畫的。這下子,一年內又幫著陳可宜省了36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