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極其另類的誇獎了,不過薛沫當得起這類冷傲的歌頌。前次李小苒來這裡措置打鬥事件,薛沫一向躲在屋內裡,李小苒並未見到她。
“我不喝酒,喝白水就行。小苒姐姐你們本身縱情就行了,不消管我。”薛沫淺淺的笑了笑說。
李小苒笑了笑:“瞧你女朋友對你好著呢。”
本來高龍藏還犯愁,心想著如何把李小苒留下、而他本身卻出去辦點事。現在好了,完整不消顧忌他這個店主離席所帶來的難堪――人家警花妹壓根兒都已經不在乎他了。
“裝,接著裝!”李小苒看到廚房裡走出來的孫二姐,頓時笑了,“找到如許一個標緻女朋友,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呢,做做菜也是應當的。”
不一會兒,八道小菜上齊了,色香味俱全,讓人看了就來食慾。李小苒食指大動,點著腦袋笑道:“不錯不錯,這技術能進五星級旅店了,大年糕你可真有口福。來來,有酒冇有?來白的!”
李小苒對著二姐做了個淺笑,就跟著高龍藏進了屋子裡。內裡的八仙桌和椅子已經被拉出來,薛沫正在中間緩緩的擦桌子。
好傢夥,這小院兒貌似不起眼,實際上很牛掰呢。李小苒暗自揣摩。
酒?白酒?這一點有點出乎高龍藏的預感。真冇想到,這妞兒竟然還喜好喝白酒。而高龍臧感覺吃驚的另一個啟事,是因為李小苒這愛好――竟然和孫二姐不異!
李小苒底子冇打號召也冇拍門,抄著褲兜就走了出來。一進這小院,就頓時喜好上了這裡――這才叫人住的處所呢!
女人能喝酒的本來就少,喝白酒的更少,而能夠把喝白酒真合法作興趣的……少之又少。兩個小娘們兒好似高山流水遇知音,大有相見恨晚之感。
“滑頭!”李小苒樂滋滋的,手指不經意的敲著桌麵,但實際上內心頭的疑問更多。她實在比擼哥心細,看出這張桌子和幾把椅子不平常。
“饒命哇!”高大年笑道,“是你本身問我合適啥口紅,又冇說要不要塗口紅呢。比如你問我是不是需求描眉,我就說你不消嘛。”
純粹的海南黃花梨,這木質代價高的驚人。更要命的是,整張桌麵可不是小木頭拚接而成,而是一整塊!這麼大的料子太難找了,根基上有價無市。並且細心看的話,這還應當是老年間的存項,代價天然更高。
呀喝,這聲“老公”喊得可真甜,讓高龍臧有點肉麻。逢場作戲的時候,二姐還是很天然的把本身當作女人的。
高龍藏有點小難堪,笑了笑說:“冇走穩,趴地上磕的。”
“當著你,她還算給點麵子。實在冇外人的時候,你是看不到哥們兒是如何跪搓衣板的,嘿。請,屋裡坐。”
說到這裡,李小苒俄然一拍桌子:“哼,看來不扮裝纔是最好的,大年糕你那天騙我!”
李小苒也為之一愣,隨即大喜:“我們不是豪傑,都是英雌!來來,明天喝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