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白玩兒”?這話彷彿有點歧義,很含混。不過現在不是搞含混的時候兒,高龍藏點頭說:“我就說本身是個窮鬼,你還不信。”
“美女,你這麼明著奉告我本相,還真是奇葩了。”高龍藏說。
不過,警花妹子的表情更差了。當她把高龍藏的揹包也翻了一遍,終究真的隻找到二十來塊錢的時候,頓時就惱了。“你讓我白玩兒一場?!”
“腕錶是假貨,那姓黃的娘們看走眼了。”高龍藏說,“不信你搜,哥身上就剩幾十塊錢。搜出來多少,滿是你的。”
孫二姐那彪呼呼的聲音傳來,怒道:“混蛋,你還冇死呀!是不是知己慚愧了,想到要給老孃賠不是了?晚了,老孃已經真的惱了!”
孫二姐一聽,感受全部天下都崩潰了:“你一個陽痿貨,竟然還嫖娼?不要臉的玩意兒,去死吧!”
警花妹子又不歡暢了:“你這不是給臉不要臉麼?你曉得姐姐我事情壓力有多大麼?這個月局內裡給了二十萬的罰款任務,明天都月尾最後一天了,還足足差了八千,你讓我到那裡整去?”
高龍藏哼了一聲:“我身上就幾十塊錢……算了,歸正明天上班報到也早退了,你就關我幾天得了,要錢冇有。”
擼哥,就是阿誰鐵塔男差人,這名字彷彿很直白、也很粗鄙。他支支吾吾了一下,說:“差未幾。”
高龍藏頓時明白了,冇想到開店拉皮條的阿誰黃孀婦還真有眼力勁兒,一眼就看出本身的腕錶是名牌正品。或許因為這個,才把高龍藏當成仙人跳冤大頭了吧?
但是,那眼鏡男卻持續扶了扶眼鏡說:“大姐,我們這麼做是違法的。並且抓此人的時候,他連褲衩都冇脫,明顯是情節較輕的,最多罰五百吧……”
“媽蛋,作死是不是?!”警花妹紙惱了,“開店的黃孀婦說你腕子上帶著真貨名錶,起碼值萬把塊,現在跟姐姐我哭窮?”
本來是她們局內裡下達了罰款任務!比如要求你每個所、每其中隊甚麼的,每月要完成多少罰款數額。這類事上不得檯麵,但是在很多處所公安部分內裡不算新奇。
“那給我手機,我打個電話。”
不過,高龍藏還真就聽出來了這句話。他是個順毛驢,如果對方一味的強行訛詐,他還就杠上了。現在警花妹子有點軟,還說欠小我情兒啥的,那就算了。歸正高龍藏見錢也見多了,不在乎萬兒八千的,先把事情了斷了費心。
警花妹子有點焦急――明天都最後一天了啊,莫非還得再出去抓一次?可明天冇時候,出了嚴峻治安案件,忙得要死呢。
推你屁屁的,這跟女匪賊有啥辨彆啊!
以是高龍藏識相的搖了點頭。
以是,警花妹子冇耐煩的說:“算了,打電話讓你家裡送錢,從速的。如果不美意義讓家人曉得,讓朋友送來也行,明天上午必須送來。就當我欠你小我情兒,轉頭有事兒姐姐我罩著你。”
可極品警花妹子滿不在乎的說:“這裡冇灌音,你連手機都被充公了,有本領你告去,歸正出了這門我就不認賬……算了,姐姐我也不占你的便宜,交八千得了,讓我完成任務就行。你也聽那眼鏡兒說了,按說要關你十來天,再罰五千的。現在把十來天折算成三千塊,你不虧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