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夠直白的。
周小墨順水推舟地說道:“麻麻必定有體例讓她們屈就。”
“好好好……”做過教官的周小墨當然曉得如何和學員拉近乾係,他為人又比較隨和,極好相處,朋友們跟他在一起時,就算一個小時不說話,也不會感覺難堪。他用心搓了搓手,表示的很等候,很天然地伸手摟住小廝的肩膀,“你先簡樸的跟我說一說,麻麻是如何順服小母馬的,等你偶然候了,我請你吃酒,我們再漸漸詳談。”
周小墨從懷裡取出五六枚開元錢貨幣,假裝捨不得的模樣,從中取出一枚塞到小廝的手心。
小廝指了指向後院走去的劉公子說道:“這位劉寅劉公子在半個月前就已經相中了一個女人,他明天就是前來破瓜的。”
小廝說道:“這位女人也真的倔強,麻麻先是餓了她四天,到第五天奄奄一息了她仍然不肯就範,因而麻麻換了體例‘熬’她,讓幾小我輪番看管不讓她睡覺,熬得她腦筋發昏,不知白日黑夜,認不出人來,她還是不平服。”
年青人之間本來就好相同,小廝也是一個自來熟的人,周小墨對他的抵肩、勾肩行動,刹時就拉近了二人之間的間隔。
小廝說道:“如何會不抵擋。固然早已曉得來到這裡的終究運氣是甚麼,但是每個女人被奉告要她們接客時還是會狠惡的抵擋。”
小廝笑著點點頭:“剛來的女人要先驗身,看看是不是處,如果是處並且長相標緻的就是上等,如許的女人就是搖錢樹了,需求漸漸調教,每天教她們唱歌跳舞,吟詩作曲,坐缸,憋浴桶,幾個月內把她們養得白白淨淨的,然後就要接管客人們的報價了,出價最高的便能夠在預定的時候時獲得她。”
“我之前聽人家說過,青樓裡也有很多純潔的節女子。”
誰他麼說過大唐亂世來著?你過來,勞資包管不打死你。對於貴爵將相官宦人家來講,這是亂世,對於冇有保障的淺顯百姓來講,能活下去就不錯了。
彆的處所我冇有權力去管,在我的地盤上,毫不答應有如許的事情產生。懷著獵奇和憐香惜玉的氣憤,周小墨又取出兩枚開元幣塞到小廝手中,低聲說道:“小哥,勞煩你帶我去關著女人的處所,我很獵奇,想看看她是如何的一名倔強的女人。”
看這廝也不是甚麼好鳥,周小墨問道:“小哥,你看到這些,有冇有動過憐憫之心?”
“貞節女子?”小廝笑道,“如果不是劉至公子說不喜好女人身上有傷疤,也不喜好強來的話,麻麻早已讓她皮開肉綻乖乖的聽話接客了。”
周小墨鄙陋起來毫不比任何人差,他用肩膀抵了小廝一下:“這......有甚麼體例能讓......合不攏腿?”
周小墨差點笑場:“合不攏腿?”
“我又不是豬狗。”小廝白了周小墨一眼,“不過,就算憐憫之心又能如何,如許的事情每天都在產生著。你如許問我,乾嗎不去問問這些女人的家人父母,為甚麼明知這是個火坑,卻仍舊把女兒往火裡推!”
“賣藝不賣身,那隻是噱頭,最後還是要被破瓜的。如果有的女人的確超卓不凡,麻麻當然是不會太早逼她賣身的,如許的女人儲存處子之身,時候越久,客人們爭相出的代價就越高。當然,如果客人出的代價夠高,也能夠籌議。不管再如何超卓、標緻的女人,也得有破瓜的那天,如果客人出的代價實在是夠高,麻麻就要讓她破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