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鋼花,田間野地、絕壁峭壁、極北極南等等全都遍及它的身影。一年四時,季季盛開,不畏酷寒冰霜,不畏盛暑炎陽。’
更可駭的是,天上還飄著雪花,不竭地往人臉上、身上、脖子縫裡撲過來,幾近讓人睜不開眼。
‘鍊金台~’
他盤膝坐在地上,將這小花捧在手裡細心瞧著:‘小東西,就讓我看看你能給我帶來甚麼樣的欣喜吧。’
他輕手重腳地進了旅店,回到二樓的房間。
花崗岩平台上呈現了一大堆瓶瓶罐罐,有酒精燈、整流器、萃取器、離心機等等,有些是這個天下的,另有另一些,則來自地球。對羅蘭來講,哪個好利用哪個就是了。
他估計,這類極度氣候裡,恒溫術的結果,恐怕也隻能撐半小時。
紅鷹軍的行政區本就在城北,間隔北門很近,不到半小時就到了城門口,和城門保衛稍稍談判,保衛就放行了。
花株不到一巴掌高,花碗和米粒差未幾大,看著平平無奇,但在冰冷砭骨的凜冽北風中,這紅色小花卻高傲地矗立著,盛放著,冇有一點兒畏縮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