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曉得這王尚書現在也不過三十七八歲年紀,此時致仕,新皇即位他這是想搞甚麼?他這步棋走得冇人看得懂,天子天然不會承諾,他方纔即位尚未試清楚水深水淺,固然有勞國舅幫襯著本身,可他到底是做天子的人怎可任由勞國舅一家獨大?哪怕他是本身最信賴的孃舅也不能,留著王尚書起碼還能在朝堂上多少管束一下勞家。
三日休沐以後,新天子第一次早朝,王家父子去的很早。此次他們又是結伴而行,王少岩總感覺父親這些日子有些不大一樣。
“孃舅你又多想了不是?朕是天子,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這權力繁華朕想給誰天然給的,可如果哪天朕不樂意了,想要收回來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再說了,朕的身邊不是另有孃舅你在嘛,朕再如何也不會讓旁人超出您去。”也不能讓你勞家一家獨大了,不然我這個天子該如何做下去!
“你說的也有事理,但是錯過了這個機遇怕是想打壓王家可就難了……”勞國舅一臉的可惜。
勞國舅站在一邊摸著髯毛看著跪在太子麵前的滿朝文武,目光最後逗留在跪在最前麵的王尚書身上。
本來如此……王少岩此時才發明一向以來他向來未曾真正的體味過本身的父親,本來他纔是真正的曉得為官之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