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跟老子強女人?
“裴子墨……你……你彆過分度啊……”任依依吃緊地用濕漉漉的大眼睛看著他,眼神裡既是嫌棄又是要求,他如果抽風地想再來一次,那她還不瘋了?!
想著,他更加惡狠狠地咬破她的唇,既然如此,那麼她也彆想好過,他就是這麼個睚眥必報的主。
緊接著是裴少爺氣急廢弛的低咒,這才放開了她。
某男氣得咬牙切齒,欲|求不滿地鼓起腮幫子俄然憋出了一句話,“給爺咬咬下邊嚐嚐?”
裴子墨這個混蛋!
他要把她放在他的身邊,不時候刻地緊盯著,就不信她還能跟阿誰小白臉在一起。
老子要吃肉!!!
“過分?如何纔算過分?”裴子墨低著頭,一寸一寸地靠近她,眼神裡的調戲連窗外嘰嘰喳喳的麻雀都能看得出來,他卻恰好還要裝出一副“我很無辜、我很純粹、我甚麼都不曉得”的乖寶寶的模樣。
這吻不止感染著情|欲,更是獎懲,對於她能睡的如此安穩,一股莫名的肝火在胸腔翻滾。
可……
兩人的口腔中,異化著對方的鮮血,真算得上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黑眸傷害的眯起,指腹摩挲著她飽|滿的雙唇,俄然俯身,重重的吻上她,等閒地撬開她的唇齒,暴風般囊括她的唇舌。
“彆那樣?那需求哪樣兒?”裴子墨似笑非笑地看著懷裡嬌俏的小人兒,看著她的脖頸一寸一寸的伸展變粉變紅,貳表情大好,嘴角咧開的越來越大,白森森像是要做高露潔的藥膏告白。
任依依更加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情|事過後,襯著的杏眸此時一個飛眼瞪過來冇有半分的氣勢,反而似嬌似嗔,惹人疼的不得了。
就像吃了罌粟一樣上癮。
他也冇推測本身會如此失控,本來是想要經驗獎懲一下這個女人,誰讓她就這麼明目張膽地回絕本身的?想他風騷俶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的裴三少竟然另有被人嫌棄的時候!想到明天她那不屑的小眼神兒他就不爽,恨不得抓起她再來一次人類原始打動的思惟|性|教誨。
手指摸索向下深切到幽|深處,一隻手指探出來,悄悄攪動,嘴角噙著險惡的因子,“是如許嗎?嗯?”
裴先生不免洋洋對勁的得瑟。
苗條的指撫上嫩紅色的唇瓣,悄悄地揉著,唇瓣顛末他一整夜的蹂|躪,飽滿水潤。
拍不死你!
孃的,女人,出息了啊,敢咬老子了!
這麼仇恨地想著,裴子墨冇有擦去唇邊的血,反而低下頭,又吻上她的唇,將唇上的血全都推到她嘴裡,讓她嚐到他鮮血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