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蕊臉上漲起了一片紅暈,小黑雖是一條狼狗,想到昨晚跟大圓臉的歡愛,還是很不美意義。
洗過後,又籌措兩人的午餐,這翻雲覆雨的,早餐都省了。
“你這地痞,還不罷休”梅蕊把本身的手扯開,大圓臉那是趁機吃本身的豆腐。
梅蕊黯然傷神的用手撥了撥髮絲,抓過孫少恩的長袍裹在本身的身上,翻開被子下床去。
“彆走,我這就起”孫少恩鑽出蠶蛹,抱著她的後背。
這大圓臉又不知動啥歪腦筋了,梅蕊內心暗想。
孫少恩規端方矩的躺在梅蕊身邊,她是好想對梅蕊做點甚麼,這情意相通了,有了開端,便讓人忍不住回味。
發明一張嘴不敷用,又騰出雙手,邊含著,輕啃著耳垂,左手撫上一邊的豐富,右手握住彆的一邊的飽滿,最後壞心的用力揉擠一起。
梅蕊眼神蒼茫的低下頭,身上竟然一絲不掛,兩隻飽滿滿是吻痕、指印,而身下的床單也是濕了一大灘。忙用被單遮住了乍泄的春光,昨晚過分猖獗,如果少恩的爹孃在,又打緊她公公婆婆難理睬,不比等閒的,本日本身這懶惰樣定也不討喜。
見梅蕊出去,急著伸出右手,“梅子姐,我手好痛”
梅蕊看得有好笑又好氣,乾脆眼不見為淨,拿一些熱食去喂小黑,小黑比大圓臉乖多了。
屋內的氛圍突然升溫,彷彿那笑容中的溫度在氛圍中泛動開來,滿盈於屋內,竟透著說不出的含混。
倆舌頭如玩耍般,你來我往。
“看你很懂穴位筋脈”梅蕊覺得她冇聽懂,又說了一遍。
孫少恩又低頭看了本身的一眼,這該比本身的大了多少倍啊!也不曉得梅蕊吃的啥。
見有人服侍,孫少恩甭提多歡暢了,一時指著這個菜,一時要吃阿誰菜,又要用飯又要喝湯,有點頤指氣使。
孫少恩被人打攪她的賞識,非常暴躁,把梅蕊的手置在頭頂。光碌碌的身子緊貼著對方光滑幼嫩的肌膚,感覺舒緩非常。
見本身光豬般,又用被子把本身捲成蠶蛹,躺在被窩來嗚嗚大呼。
下身痠痛難忍,該是腫了罷,畢竟是兩年多冇行房事,禁不住孫少恩昨晚的橫衝直撞,要了她多次。
梅蕊轉過身,摸到她光溜溜的裸背,“你就不讓人費心,如果冷到,如何是好?”邊說邊扯被子幫她裹好。
孫少恩不接,“梅子姐,我手痛,你幫我穿”
孫少恩嘟著嘴巴在被窩裡蹭啊蹭的,把褻衣穿好,她的貼身衣物,多是梅蕊儘量用好的棉料給她做的,穿戴透氣、柔嫩,不會像麻衣那樣刺激皮膚。
見她兩邊臉頰連同前麵苗條白淨的脖頸全部都紅了,嫣紅透白的煞是都雅,如果不活力,便更都雅了,孫少恩內心暗道。
後頸被穿過髮絲的細手按住,唇貼上一個柔嫩的物體,孫少恩低頭,闔上迷醉了的雙眼,唇瓣悄悄含住,緩緩親吻。
孫少恩感覺好很多了,笑嘻嘻的,“梅子姐,你這算是妙手回春,手到病除嗎”
張嘴含住早已矗立的紅豆,吸吮,用心弄出‘啾啾’的聲音。
窗外的月光灑進,隻見整齊的床單褶皺不堪,沉寂的房內是兩人低低的喘氣聲,氛圍含混爬升,熱度不竭。
翻開衣櫃,重新找了件本身的,昨日那件被大圓臉糟蹋的已經不能再穿。
憋了一眼還在甜睡的孫少恩,想到她昨晚的諳練,內心沉湎下去。